吴赖和P先生他们放弃了马匹,但雪狼却不忍心扔在港口,所以夏利只能帮他们找了一个巨大的货柜,把雪狼藏在里面,运上了商船。
他们几个能伪装成水手,穿着水手的粗麻布衣,混迹在船员之中,还好不用干很多的活,天气不错,一路上顺风顺水,船舱底部的奴隶们也得以稍事休息。
唯一比较难堪的就是安娜,她那一对儿36C的大胸实在是水手服所掩饰不住的,无奈之下只能找了一件很厚很宽的麻袋片,让她装病躺在货舱的角落里,盖着身子,夏利对所有的水手说那是一个刚刚犯了麻疹的病人,让所有的人都不要靠近。
安娜在潮湿的麻袋片儿底下忍受着酸腐的味道,还有虱子在身上不断的叮咬,但实在架不住两天一夜马不停蹄地赶路,她已经累坏了,根本顾不上这些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忽然,一只猫头鹰从海面上呼啸着飞来,在商船的上方盘旋了一圈儿之后,落在了船长的手臂上!
船长得意地点点头,伸手从猫头鹰的脚爪上拆下来一张羊皮纸,展开看了起来……
这种远海商船的船长大都是只有一只眼睛的独眼龙,这个船长也不例外,带着三角形的眼罩,满脸的络腮胡子。
“沃日……传说中的海盗船长?”P先生在吴赖的耳根子底下嘀咕了一句,“为什么这些家伙好像都为了当船长非要把眼睛搞瞎掉一个?成本也太高了吧?”
吴赖微微一笑:“怎么可能……倒不是因为独眼龙显得凶狠或者流行,而是因为在这种科学并不发达的时代,船只在海上航行根本无法准确把握航向,他们要开去哪里都是由船长说了算的。
咱们地表世界超级发达的卫星导航设备他们肯定是没有的,也不会有手动测量航向的六分仪。
根据船长眼睛瞎掉了一只来判断的话,他们使用的肯定还是比较落后的直角仪!”
“直角仪?什么东西?”P先生好奇地问。
“我也没有见过,只听说是一种T形的木制量具,使用时先将其放在眼睛之前,再将横向的长轴与水平海岸线重合,而垂直的指针则需要指向太阳,船长往往需要一只眼睛直视着太阳,才能确定船只方位。
这也就造成了大部分船长的左眼都会失明,因为人眼的晶状体就是一个凸透镜,在直视太阳的时候,会把阳光聚成一个高温的点,烧灼视网膜,跟我小时候用放大镜晒蚂蚁是一个道理。”
“我了个法克你妈热的,”P先生小声骂道,“还有什么是你特么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船长收到的是什么坏消息!”吴赖侧着脖子对P先生说,眼睛却一直盯着上面船长的表情,随着看清楚纸条的内容,他的脸上也开始露出一种诡异的凶残。
“你怎么知道是坏消息?”P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高处站着的船长已经把手中的纸条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兄弟们!”船长高声的呼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大家都举头仰望着,迎着刺目的日光,船长身后的船帆上映出海面鱼鳞一般跳动的波光,“我们刚刚接到帝都暗杀部队传来的消息,说有几个不该属于这条船的人员,混到了我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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