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不一样,她抿着唇,道了句,“谢谢你,真是麻烦了……”
眼前的女人就穿着白色的紧身背心,包裹着她紧致纤细的腰身,肩膀上绑着厚厚的绷带,玄洛面无表情的抬手解开绷带,一层一层的绕下来,直到看见里面被血渗透的纱布,好看的眉心蹙了下,她的血始终这般干净,好闻。
“忍着点。”玄洛倾身过去,帮浅言一边吹着,一边撕下纱布,可以感觉到浅言加重的呼吸声,盯着近在眼前圆形的伤口,抿了下唇,“这里一定很疼。”
“还好,我筋骨是铁打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玄洛瞥了她一眼,额头都疼的渗出了汗,还在这里硬撑,好看的唇角勾起弧度,时间仿佛停止了,玄洛从身上拿出一颗灰色的药丸,磨碎了洒在纱布上,再拿出消炎的喷剂喷洒,时间恢复了正常,把纱布贴在浅言的伤口上,又帮她把绷带一层一层的缠好。
一开始浅言还在莫名的紧张着,随着疼痛,还有一抹渗入肌理的清凉,让她慢慢淡化了那份紧张,才留意到玄洛身上散发着一阵阵好闻的幽香,清冷的眉目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
“好了。”玄洛包扎完伤口,才发现她正在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下自然的后退一步,“衣服可要我帮忙。”
回过神的浅言摇摇头,套上衬衫时,看了眼自己包扎好的伤口,微笑道:“你包扎的好专业。”
“是么?”玄洛沉了沉眉,“我第一次帮人上药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专业,我在她的伤口上,直接按下了消□□水。”
浅言只是听着就抿了下唇,“那肯定很疼。”
玄洛直视她,没否认的点点头,“后来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了自己,才知道原来竟有那么疼……”
虽然不知道玄洛口中的她是谁,不过看的出那个人对她很重要。
“对了。”玄洛放下手上的剪刀,问:“我可以搬进来合租吗?”
听见这话的浅言,被空气呛了一口,“如果你不嫌这个房间小的话,当然没问题。”
“那我回去收拾一下,明日我会搬过来。”玄洛说着已经站在了门口。
“我送你。”
“不必。”玄洛已经换好鞋,回身问道:“明日你可否在家?”
“我这几天都放假,在家的。”
“好,那明日见。”
送走玄洛的浅言,一直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回事,她第一次觉得这个房子有点小,担心玄洛会住的不舒心。
浅言神色一怔,才想起客房根本没有床,玄洛明天搬进来怎么住?拿出手机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留玄洛的手机号码,原地转了三圈的浅言,拿着钥匙决定去商场帮玄洛买床。
……
在商场里换了一身休闲装的苏秧,本以为白镜会带着她离开,没想到却找了家舒适的餐厅坐了下来。
“你不是要跟着我父亲吗?”
白镜递给苏秧一个蓝牙耳机,示意道:“我其实没想一直跟着你们,何况你父亲在你面前也不会说什么。”
“什么意思?”苏秧戴上蓝牙耳机问。
“你父亲现在离开了车子,我自然监听不到,何况我的车并不低调,带着你过去也不合适。”白镜用勺子搅拌着咖啡,细细的品了一口,总感觉她的口味被幽蓝养刁了,抿了抿唇,突然想起一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真的……没恋爱过吗?”
苏秧沉了下眉,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低声道:“没想到,你还挺八卦的。”
“我也是难得八卦一下。”白镜单手托着下巴,展颜一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气质了。”
被她这么看着,苏秧感觉这“气质”两个字另有玄机,敛起眉心,“什么气质?”
白镜凝目看着苏秧,表情认真,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就是很遥远的气质,不属于这个喧闹的世界,俗称大家闺秀,你就像我们的国宝。”
“什么国宝!”这句话冲口而出的同时,苏秧看着白镜笑意盈盈的眼睛,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么说,小镜的感情经历很丰富咯?”
“这可是本小姐的*。”白镜眉目展开,黝黑的眼珠微微转动一下,笑道:“苏姐姐还是不要八卦的好。”
“你呀,不过没关系,我早晚会知道。”苏秧的话说的很自然,带着一丝白镜听不懂的自信。
就在白镜想询问苏秧为什么会知道的时候,接到了浅言的电话,原来她来商场准备买一张单人床,问自己有没有时间。
“你在商场几层?”白镜看了眼时间,问。
“几层?”浅言顺着扶梯看着楼层,“刚到四层,我听说七层有个家具展览厅,你有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