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带着四人来到了朴素的林家墓园。
李文宇看着空无一人的墓园,看着脸色都有些不对的张全明和林正天“等一下。”李文宇站在墓园门口没有进去。
微风吹拂着肃穆的墓园,一行人站在墓园门前,默不作声。
果然没过多久,从远处急速飞来一架直升飞机。
众人的脸色都是一变,尤其是林正天。
林天明站在直升飞机的门口率先跳下了直升飞机。身后陆续地跟着跳下来七人。
分别是坦克和别西卜的六大元老。 坦克扛着一大石碑,走在林天明的身后。
林天明无事众人直接越过低矮的栅栏,跟着六人也翻身进入了墓园。
挖出一小洞,把一盒子放进洞中。
“坦克。”林天明阴沉着脸说道。
坦克两米的巨汉,把肩头重达上百斤的石碑双手举起。
“砰。”
石碑被巨汉的力道竖直的砸进了土壤之中。
众人退开。林天明双膝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身后两米高的巨汉和六名西欧臭名昭著的别西卜的高层也跪了下来。
“他们就是别西卜高层。所有的高层都集中在这里。”
“林氏墓园。所有警力,快点。包围林家。”
……
老人看着从天而降的七人,眼光一直跟着在前面的东方男子。
七人站起来。
“老头,我原本是准备杀了你的。”东方男子看着林正天说道。
老人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话来。
墓碑。
红色的硕大的字体。
“落明倾”,红色狰狞,霸气的字体,有这一个轻柔的名字。
再也没有其他的字,三个红色硕大的字体占满了整个石碑。和周围的石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围的石碑上无一不是。
林家某某某。身平有过哪些什么伟大的事迹和什么……。
“母亲。我带着你回来了。”林天明轻抚着墓碑,说道。
“都是这个老头。可恶的老头。”
林天明怨毒的目光看着林正天。
老人浑浊的眼睛,红色的大字显现在他的视网膜上。
“孩子。”
“我不是你的孩子。”林天明坚决的说道。“我没有一个抛弃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到所谓的林家,当个狗屁的家主。把我们母子抛弃在镁国。”
“孩子。可是你毕竟是我的孩子呀。”林天明看着样子几近疯狂的林天明。
“你不配有我这样的孩子。我的母亲把我拉扯长大。你知道受到了多少白眼和歧视吗?母亲抱着满月的我,回到家中,竟然被赶出家门。有家不能回,仅仅一位二十多岁的名牌大学刚刚毕业的女孩,抱着我流落在镁国的街头。
镁国的激烈竞争。工作很不好找。但是,母亲曾经也是大学校园中的校花、才女,有一份前程似锦的未来,光明的人生。谁知道遇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我已经忘记了母亲是怎么样把我拉扯到了五岁,同年还捡回了年仅三岁的,我的弟弟。坦克。”
“在我六岁的时候,我们的生活才有了保障。我们长大了,不需要母亲过多的照料。凭着母亲的才思,找到一份稳定的事业。之前母亲带着我,我的弟弟,三个人,曾经在地铁站里面厕所中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
进来上厕所的人,敲打着紧锁的门,母亲只能用身体死死的抵住。
母亲的眼泪和哭泣伴随着我们成长的点点滴滴,刻骨铭心的流进我们的骨髓和血液里。
母亲找到一个勉强能生活的工作,下班,三人急冲冲的赶到救济区,排队占有那为数不多的床铺。
弱小的身子在一群流浪汉中的为这我们拼命,借着楼梯间昏暗的灯光苦读。
我从小就痛恨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
可是母亲很是维护你,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母亲给我取名,林天明。告诉我父亲是华夏豪门世家的公子哥。林正天。在自己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中各取一个字。你送给她的那个昂贵的钻石戒指,和我十岁那年,我和弟弟送给她的玻璃项链是她平生仅有的两件首饰。
在我考上耶鲁大学的那一天,我拿着通知书回到家里,打开房门,竟然是母亲冰冷的身体和早就涣散的瞳孔。带着项链和戒指,回到了她的家。”
“我拼命的学习不是为了那个傲人的名头,不是为了那所谓的好的工作,我仅仅是想让一辈子没有得意过的母亲能自豪的在和别人的交谈中说出我的孩子是一名世界顶级学院的特优学生。”
“我在贫民窟认识的这六位同样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我们拥有同样的信念,别人的白眼和唾骂,浇灌着我们成长。”
“我以地域君主的名字——别西卜成立这个组织。我以撒旦自称,以六大皇族成立了小队。当我走出校园的时候,我提着西方软剑和匕首,带着炸药和火箭弹,排走在世界战乱爆发的每一个地方。”
“今天,我们别西卜遍布西方。我们不是为了报复世界。仅仅是为了别西卜所有没有爹妈的孩子,找到一个避风港。
兄弟的友情,出死入生的情谊,让他们能感受到生命的美好。我为他们找寻父母,情人。可是,可是,好像我们都是多余的。好像我们打碎了他们安定的生活,他们不接纳我们,不认可我们。我的兄弟们,看着陌生的父母,和那种所谓的亲情,我们选着了冰冷。”
“我想我的母亲是属于这里的。这里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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