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霞婆陪着吕风,边走边讲,到外面散步去了。可能是霞婆想打听吕风在看守所的事,故意避开了财哥和海燕。
海燕和财哥两个人,斜躺在长长的竹椅上,漫无边际地闲聊。
“没事的时候,你忙什么呢?”财哥随便问,“也不见你出来耍啊!”
海燕笑道:“耍什么?”
“比如,唱歌啊,洗脚啊,洗头啊,美容啊,这些活动还是蛮好耍的。”财哥建议,“下次请你,一起出来耍啊,要得不?”
海燕笑道:“在衡阳城里,天天都是这些节目,我都耍腻哒。我还是喜欢,就这样子,到空气新鲜的地方,安安静静休息一下,蛮舒服!”
“我也喜欢,躲到偏僻的地方,清清静静。”财哥附和道,“那我们下次到岐山去?”
“好啊!”海燕蛮开心的样子,“反正也不远,有事马上可以赶回去。”
“你喜欢唱歌不?”财哥问,“喝酒怎么样?”
衡阳的酒吧迪厅非常暧昧,high声十足。调情、看球、游戏、打high的乐队、酒精和在嗨包打K、区麻古摇头,样样不缺。
“哎呀,你做好事!”海燕夸张地叫道,“我最烦的,就是这些吵死人的地方。乱糟糟的。你喜欢衡阳不?”
财哥笑道:“我蛮喜欢。衡阳美女产量高,质量好,在街上走,三步一个巩莉,五步一个张曼玉。这是水土养人呐。”
海燕大笑,骂道:“想不到,你还蛮色啊!你怕是色鬼投的胎!”
财哥哈哈大笑:“男人不色,冒得道德。”
海燕道:“从内心来讲,我不蛮喜欢衡阳。衡阳话,好难听,土死哒!”
财哥争辩:“哪个广衡阳话难懂又难听,那是冒听出几甲味。听惯哒,会觉得衡阳话实在有气势。骂一句:你甲死板婆拐!听起人想死,又想笑。”财哥又大笑起来。
海燕跟着笑了一阵,点点头说:“衡阳的六胡抢,还有三打哈,我比较喜欢。反而是麻将,我冒半点兴趣。”
财哥提议:“来,来,来。我们俩,掐大二。衡阳人发明的字牌,是一门高深玄妙的技艺。”
海燕笑:“要打钱。有点点刺激。省哒你耍赖。”
财哥亲热地喊道:“海燕啊,我不是耍赖的人唦!”
恰好霞婆和吕风这个时候回来,见财哥和海燕有讲有笑,特别亲近,霞婆的脸上,有一丝不快,飞快地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