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麦克穿越重重人群,双手按在孟琪雅和宁致远肩膀上,低语:“真是好精彩的一场戏,我好似死里逃生。”
孟琪雅看见麦克果然没有食言,打着红色领结,抛个媚眼:“来,跟我们一起坐。”她好似忘了宁致远的存在,错开一个座位,让麦克跟她挨着坐下,把他介绍给父母。宁致远识趣地起身,端上酒杯去应酬其他客人。
有好事者偏要追问:“宁总,我们看见孟小姐左手无名指戴上戒指,都以为您向她求婚了。”
宁致远耸耸肩,微笑说:“蓝宝石戒指确实是我送的小玩意儿,讨她欢心,但并非是求婚,不好意思让各位误解。”
“那如果以后要求婚,会送什么戒指呢?”
宁致远耐着性子回答:“我偏好钻石,最纯净无瑕的白钻,最简单素雅的款式。”
在衣香鬓影之中,宁致远和孟琪雅遥遥相望,他们身边各自围着一圈男女,在另一个小圈子孟琪雅和麦克并肩而立,麦克俨然是个合格的护花使者,就算听不懂中文,也一直陪伴左右,手一直扶在孟琪雅的腰间。
很好,他可以悄然消失了,宁致远左右张望,以目光寻找李昊。李昊会意,从某个角落走来,挤到宁致远身边,耳语:“薄云很乖,还在楼下弹钢琴,不过她的工作时间只到九点。”
宁致远抬手一看,时针指向8:52。争分夺秒!他吩咐李昊让司机火速把车到酒店门口等着。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向孟海涛,低声说一句:“孟叔叔,我有事必须先走,关于今天的事,改日登门向您谢罪,万分抱歉。”
孟海涛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紧,琪雅是我的女儿,她的心血来潮瞬息万变我心里有数,你不必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担。”
在李昊不着痕迹的掩护下,宁致远悄悄溜出宴会厅,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下奔,钢琴声已经停止,他心急如焚,薄云不在,琴盖已放下。情急之下他抓住一个侍者:“弹钢琴的女孩在哪儿?”
侍者被宁致远的强大气势所迫,老老实实指向员工通道:“她刚去更衣室了。”
宁致远拔足狂奔,侍者在后面喊:“先生,那里闲人免入!”
他撞开门,看见薄云,她正打开储物柜的门,掏出背包,准备去换下小礼服。
“你……”
她的话被他力大无穷的拥抱堵住,他把薄云的头按在胸膛上,几乎要让她窒息一般。
“你逃到哪里去?”
他扛起薄云就往外走,全然不顾她涨红脸蛋,捶打他宽厚的背。
“放我下来!”薄云头朝下,手里还拎着背囊,好似被捕获的猎物。
一楼用餐的客人看见衣冠楚楚的英俊男子肩上扛着一个穿白裙的妙龄少女,穿堂而过,旁若无人地走向外面,无不瞠目结舌。幸而灯光昏暗,没人认出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宁致远。
劳斯莱斯已经等在门口,司机连忙打开车门,宁致远把薄云塞进去,车门一关,消失在门童惊愕的目光中。
“强盗!你干什么!”薄云在座位上挣扎,却推不开他的禁锢,她用脚踢,用牙咬,却只换来更紧的拥抱。
“宁总,请问去哪儿?”
“紫云别苑。”
宁致远一声吩咐,按下遥控,把帷幕放下,阻隔司机的视线。
“云,不要乱动,否则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他在薄云耳边温柔威胁。挣扎之中,她坐在他腿上,头被按在他肩窝,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喘息未停,胸口还因为激动而起伏,泛出粉红色。
他拨开头发,看她。她眼眶润湿,像个委屈的孩子。
“你抛下未婚妻,抓住我,想干什么?”
“我没有未婚妻,我是自由身。”
“骗人!”薄云哽咽,铺天盖地的娱乐八卦难道都是无中生有?孟琪雅戴的那个比鸽子蛋还大的蓝宝石戒指难道不是订婚礼物?今夜宾客满座,盛装出席,难道不是宣布联姻?
他突然咬她,在脖子上,她感到疼,真是一头狼!可她没有反抗,她感到贴身礼服下他剧烈的喘息和紧绷的肌肉,他现在是危险的食肉动物,她不想死。
他松开,深深的齿痕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小傻瓜,她根本不懂他的心情,不懂他为了追寻她,闯下了多大的烂摊子。她是他的克星,明明娇弱无力,却比石头还固执。偏偏又这样稚气,天真得一点心机都没有。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好吻上去。
她的唇是他思之如狂的味道,清甜软糯,他品尝她的香舌,汲取她独有的香气,她娇吟和虚喘,试图说些什么,宁致远辗转深吻,把她的抗议通通吞下肚。
她的小手慢慢忘记了攻击,他一只大掌抚揉她的肩膀和背,一只扣住她的小脸,脸蛋如此水嫩细滑,唇舌交缠,久久不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