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了她一路。
见这些人难掩慌乱,之前的太太顿时心情大好。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有哪几个会不知道陆家的陆离?陆家世世代代是豪门,到了陆离这一辈,更是豪到了鼎盛时期,就连外媒都称赞他是“天才企业家”,论财力论势力,又或是论政治上的权利,这些平日里威风得不可一世的女人,在陆家人面前也只能低声下气地说话。
她们吃瘪,就是她最大的开心,方才她们合起伙来接她伤疤的仇她可一直记着呢。
不过这还不算完,她还准备再她们她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也从钱夹里抽出一张支票,用随身携带的签字笔写了两笔,递给了白太太。
“我捐二百万,这地方太穷,又正好我们家钱多得没地方使,就随便捐一捐吧。”
果然,太太们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像是生吞了苍蝇。
一个开头五十万,一个又紧跟着二百万,如若她们哪一家捐少了,那必会在这个组织,甚至在这个圈子里被人看不起。
太太们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能时光倒流,让她们第一个捐。
“三百万。”忍着痛的声音。
“四百万。”发着颤的声音。
“五百万。”咬着牙的声音。
“五百五十万……”已经虚弱到快听不清的声音。
她实在不敢再把数额抬上一百万了,五百五十万,已经是她两个多月的零用钱。
……
谭惜最先捐完,却是最后离开屋子。
白太太在屋子里一张张地核对着支票,谭惜就静静坐一旁看着。
“怎么,怕我私吞了?”白太太眼也不抬,淡声问。
“不是,我只是好奇,您是故意那样做的吗?”
明知道那些太太一个个虚荣心都强到了极点,她却还要用十万块起价的捐款方式募捐,这分明就是在让那些个女人借此攀比,好达到捐款数额最大值的目的。
“是她们自己的虚荣心作祟。”白太太把支票放进钱夹,“我从没有强迫谁,是她们自己挖了坑,自己往里跳。”
谭惜笑了笑,不予置否。
“明天你和我走一趟吧,这里的人应该还不会拿着支票取钱,你明天和我一道取了,然后交给他们吧。”
“可是这么多钱……”谭惜有些疑惑,这次募捐的钱,别说是在当地盖一所小学,就是把满村子的土坯房都推了盖成三层别墅也足够了。
白太太看出她的疑惑,“不只是这一个村子,这里的邻村,也大多都是这样的情况,这些钱在几个村子里平均分一分,也差不多了。”
谭惜点点头,“我还是希望这里能够盖一所学校,离孩子们近一些,让孩子们不用再为了帮家里分担农活而耽误课程。”
白太太看她一眼,嘴唇翕动。
“你想说什么?”
“你和她们不太一样。”白太太说,“她们加入这个组织,有的是为了赎罪,有的是为了笼络关系,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