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所以力量跟伤害都没法最大化,反而是廖晨兴的匕首一寸短一寸险,近距离也能致命,这样打法相当于用我武器的缺点去碰别人武器的优点。这么继续缠斗下去情况对我不利,于是我决定必须改变这个局面。
此时廖晨兴又一刀扎向我的左胸膛,我敏锐的感受出来他这一刀可能是虚招,因为力量不是特别足,速度也不是非常快。我嘴角露出一抹狞笑,不但不躲避,反而身子往前一步,直愣愣的用左胸膛迎向廖晨兴的匕首。
现场周围的人都以为我疯了,齐齐的失声惊呼起来,就连卢迎姗也瞬间睁大美眸。
廖晨兴被我出乎意料的举动弄得分了分神,就在他分神的刹那,我右手的甩棍已经高高抡起,不顾一切的朝着他脸门砸下去。
廖晨兴没想到我竟然是用这种以命搏命的方法跟他打,瞬间他就愤怒了,手中的匕首加快速度刺向我,我抡起甩棍也呼啸这吵他脑袋落下。
廖文山跟爱德华他们在这一刻神经都瞬间全部蹦紧了,全部都紧张得下意识的站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一幕,等待着结果。
廖晨兴的匕首最终还是稍微快一点点刺入我的胸膛,嘭,我右手的甩棍也砸在了对方脸上,砸得对方满脸鲜血,闷哼的退后几步。我心中一阵惋惜,左胸膛传来的剧透让我最后时刻甩棍力量顿了顿,导致这一棍没有能秒杀廖晨兴,只砸得他受伤了。
周围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刚才悬着的心都放下了一点,但是他们看到我左手捂着胸膛的伤口,右手拎着甩棍,跌跌撞撞的朝着廖晨兴快步走过去,他们一下子又开始紧张起来了。
我以为刚才那棍肯定砸得廖晨兴头昏目眩的,所以想趁着这档口搞定他,但是没想到我刚刚走进再次抡起甩棍,甩棍还没有落下来的时候,廖晨兴已经低头一个公牛冲撞,硬生生的把我撞翻在地。
我手中的甩棍也掉落一边,头发蓬乱满脸血污的他趁机跨坐在我身上,然后双手握着匕首就朝着我脖子上扎下来,我目疵欲裂,双手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最终匕首悬在了我脖子上方停顿住,我们两个都是脖子上青筋鼓起,双手臂都拼命的在角力!
我力量比廖晨兴还是稍微差一点的,角力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刀尖就颤抖着朝着我喉咙一点一点的逼近,廖文山嘴角终于有了笑意……
就在匕首越来越靠近我喉咙的时候,我猛然爆发出一声怒吼,然后双臂猛然用力将匕首往我左边方向一推,廖晨兴也猛然用力,最后匕首一下子歇歇的深深扎进我的左肩膀。
“嘭!”
我吃痛之下脑袋朝着廖晨兴的脸门一砸,顿时坚硬的额头就砸得他鼻梁骨都崩断了,他眼泪跟鼻血都出来了,惨哼的从我身上跌开。
我趁机抢先一步挣扎起来,然后飞起一脚把也想爬起来的他给踹翻了。
同时,我反手拔出扎在自己左肩膀上的匕首,弯腰左手摁在他的胸膛,匕首嗖的一下就朝着他脖子上落下去。
廖文山蹬的一下站起来,周围的人全部都震惊了,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彪悍,受伤这么严重还能绝地反击,大家都觉得事态严重了,炼狱老板的儿子要被我杀掉了。
我其实这时候是可以一刀结束了廖晨兴的,但是当着廖文山的面干掉廖晨兴,估计炼狱的人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了。
所以,我的匕首顿了顿,最终咔嚓的一下插在廖晨兴脖子边的地面上。就在所有人都在错愕的时候,我已经再度举起拳头,一记冲拳雷霆般砸在廖晨兴的脸门上,顿时打得他鼻梁全完崩塌,脸上血肉模糊了,不过胸膛起伏不停证明他还活着。
我这会儿慢慢的挣扎起来,睥睨自雄的居高临下望了一眼地面上没能力再爬起来的廖晨兴,呸的一声吐了口血痰,骂道:“小崽子,这一拳是替我兄弟刘拴柱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