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从公司离开后,赵董事让司机直接把自己送回了家,刚进入家门,他瞬间便觉得气氛与往常不一样。
在玄关处换好鞋后,他朝里面唤了声:“老婆,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他心弦一紧,提高了声音又唤了句:“儿子?”
回应他的照样是一阵沉默,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赵董事狐疑着,然后穿着拖鞋,往屋子里走去。
打开墙上的灯开关,眼前的这一幕让他瞳孔倏然一缩。
只见空荡荡的房间里丝毫没有他老婆跟孩子的影子,只有在沙发上,坐着一个手拿烟蒂吞云吐雾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正庭最得意的手下宋政!
在宋政的身旁站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个个严阵以待,那一双双森冷的锐利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赵董事,盯得他心头发颤。
赵董事脸色瞬间惨白了几分,他嗫嚅着两片苍白的唇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董事,别来无恙啊,很意外吧?”宋政冷冷的勾起唇角,将指尖的烟灰轻轻一弹,放下交叠着的双腿,踩着沉稳有力的步子,在赵董事骇然的目光中,一步步朝赵董事走来。
随着宋政一步步的逼近,赵董事一步步后退着,他脸色越来越白,慢慢的退到了身后的墙壁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
赵董事佯怒道,可他头上的冷汗却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安与紧张。
“我要做什么想必你很清楚吧。”宋政拿着烟蒂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将他逼到墙根上,然后朝赵董事脸上徐徐吐了个烟圈儿,呛的赵董事剧烈的咳嗽起来。
伴随着宋政的靠近,身后那十余名保镖也一个个朝赵董事逼近,将他围堵的密不透风。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赵董事环顾着那一个个脸色阴寒的保镖们,喉结滚动了下,将目光又落在了宋政身上,他故意板着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许:“宋政,是陆正庭派你过来的吧,我警告你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毕竟我在公司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闹大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赵董事,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宋政冷笑着,随即将指间还在燃烧着的烟头猛地往赵董事那张肥大的脸上戳去。
霎时,皮肉被烧焦的浓烈气味混合着赵董事杀猪般的嚎叫,在整个客厅内响起,划破了寂静的环境,听起来恐怖又骇人。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故意伤害!”赵董事一边嘶吼着,一边用布满着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宋政。
“想告我?赵董事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宋政冷笑着,手上却不紧不慢的加大了力道,将那个烟头戳得更紧了,那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也更为浓郁。
很快,赵董事那张肥肉横生的脸上便被戳出一个血窟窿来,血肉翻滚着,混合着。被烧焦的黑色皮肉,再混合着那种浓郁的味道,看起来无比恶心,让一众保镖都皱起了眉头。
“赵董事,难道你还没认清现在的形势吗?!”宋政冷笑着,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生寒的匕首,朝赵董事的脖子上一点点的靠近着,刀刃不停的在他的脖子上游走。。
此刻,赵董事已经被吓得心惊胆战,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宋政……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大家毕竟在一个公司,也算是同事一场嘛……干嘛要那么绝情……”
“好,很好。我可以不绝情,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委曲求全的答应我呢?”宋政将赵董事的态度变化看在眼里,顿时只觉得这个人好生恶心。
“是是是,答应答应,不委屈。”赵董事急忙答应着,只要能保命其他什么都行。
“那好,现在把你手里掌握的公司的股份全都转移出来,给我填一份股份转让书!”宋政说着,就一个保镖将一份合同递到了几乎要被吓尿的赵董事面前。
赵董事瞪大了眼,看着那厚厚的股份协议书,他目光重新落回到宋政身上,声音里除了恐惧还多了一丝不悦:“宋政你这招做的也太狠了吧?好歹给我留条退路吧。”
“退路,你还想要退路?”宋政脸上的冷笑更甚:“别以为陆少不知道你在公司里背地做的什么勾当!实话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早就在陆少的掌控之中,只不过他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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