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九泉的事情告诉他了。不过拾儿啊,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宽儿一声啊?他说不定会去找宽儿呢!”
寒拾点点头:“很有必要,明儿你就回趟村去。”
清晨醒来,越越发现寒拾坐在床沿边上发神,轻轻地叫了他两声,他却没回应。越越以为是他的耳朵还没恢复,忙一骨碌爬起来,像个树懒似的贴在他后背上小声道:“寒掌柜,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寒拾抬手拨了拨她凑到耳边的小嘴,笑道:“我听得见,内掌柜。”
“人家以为你耳朵真有毛病了呢,刚才连喊你几声都不应。”越越用手指拨了拨寒拾的耳朵嘟囔道。
“我耳朵好着呢。咋了?内掌柜叫我是有啥吩咐吗?”寒拾侧过脸问道。
“一大早的你发啥神呢?是还在想昨晚的爆炸吗?”
“没有。”
“你说那个搞爆炸的人会不会真是针对你的?”
“你想多了,人家为啥要针对我呢?像赵念说的,要真是针对我的话,是不是应该来拾悦居捣乱呢?”
“可我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不安啊!”越越趴在他肩上嘟嘴道,“为啥昨晚偏偏你去的时候就爆炸了呢?会不会是有人一直跟在你身后,趁你一个人的时候就对你下手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应该跟你形影不离,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了!”
寒拾忍不住乐了起来,弹了弹她Q弹滑嫩的小圆脸道:“谢谢你了啊,你不给我添乱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就用不着你来保护我了。啰嗦完了吗?啰嗦完了就起床吧,我想吃你煮的荷叶粳米粥了。”
“是,收到!”
关于昨晚那场爆炸,今天整个五仙镇都在议论纷纷。到拾悦居吃饭的熟客没一个不亲切地慰问一声寒拾的安危的。一上午,越越都已经回答了二十多遍了。临近晌午时分,越越正准备回后厨去取了饭菜给寒拾送去时,店里就又来客人了。
这位客人浑身黑衣,干枯的长发随意地束在了脑后,脸瘦瘦,人很高,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他手里拄着根木棍子,走起路来有些跛,迈进店来后直接坐在了最中间那张桌子旁,大声喊道:“拿酒来!”
赵念听着声儿,忙提着茶壶跑过去道:“客官您要啥酒?小店酒很多,米酒就有好几种呢……”
“有蛇酒吗?”黑衣那人问。
“蛇酒?不好意思,小店没有蛇酒。但是小店有别的酒……”
“拿去!”黑衣男人不等赵念介绍完,忽然从怀里拽出了两条玩意往桌上一扔道,“给我现泡一壶来!”
这两条玩意儿一上桌,客人们全都惊叫了起来。那是啥,那可是活生生的两条蛇啊!堂子里忽然出现了两条活蛇,还不把众人吓了个鸡飞狗跳吗?一阵尖叫后,客人们全都跳出了堂子。
“喂,喂,你……你干啥呀?”越越吓得差点爬上了柜台,手里死死地拽着她那把小团扇,以作防御。
赵念虽是个汉子,但也怕蛇,立马躲了一丈远道:“你这人想干啥啊?你这是闹堂子的吧?赶紧……赶紧把你那蛇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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