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越越惊了个头皮发凉,放下筷子就朝那边奔去了。
跑了没多远,有人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拖住了。她回头一看,竟然是金之章。她愕然道:“金大哥你抓着我干啥啊?我要去找寒拾!”
“那边现下是啥情形还不知道呢,万一还有爆炸呢?”金之章拽着她不放手道。
“可寒拾在那边啊!万一他给炸伤了咋办?我不能不管他啊!”
“你留在这儿,我去看……”
“不行!”越越又将他拦住了,“你不能去,万一你出了啥事儿,你叫金老掌柜咋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你不能去,越越,那边太危险了!”金之章再次抓住了越越的胳膊。
“危险我也要去,我得去找寒拾!”
越越挣开了金之章的胳膊,转身往爆炸的方向跑去。金之章和赵念赶忙紧随其后。
爆炸的地方是一间小铺的后院。幸好这家人这几天出门走亲戚去了,后院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没造成大的伤亡。越越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院墙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哪儿哪儿都是黑的,只有一股接一股的夹杂着浓浓火药味儿的风朝她扑来!
越越也不管还有没有爆炸,径直奔进了院子里,大声喊道:“寒拾!寒拾!寒拾你在哪儿啊?”
可空荡荡的后院里一个声音都没有。她有点慌了,心想寒拾不会给炸晕过去了吧?那个茅房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然有了动静。她忙回头一看,有个人正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仿佛就是寒拾。
“寒拾!寒拾是你吗?”越越赶紧奔了过去。
从那棵被炸断了的橘树下面缓缓爬起来的正是寒拾。只是当越越冲他大喊时,他耳朵仿佛听不见似的,带着一脸焦灼和茫然的表情看着越越。直到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恢复了听力。
“越越你没事儿吧?”寒拾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着越越着急地问。
“我没事儿!该问的是你有没有事儿!”越越一脸担心地看着他道。
寒拾垂下头,又用手摁了摁仍然有点嗡嗡作响的耳朵,紧锁眉头道:“我没事儿……就是耳朵有点不舒服。”
“刚才到底咋回事,寒掌柜?”跟随而来的金之章问道。
“我也不知道……”寒拾摇摇头,“我正准备离开这儿的时候,院墙外就发生了爆炸,跟着我便被冲到了这边。”
金之章好不诧异,转头四下打量了一眼:“这么奇怪?谁会在院墙外搞这种事情呢?难道是寒掌柜你得罪了啥人?”
赵念接过话道:“要真是来炸掌柜的,应该去炸拾悦居啊!干啥跑这家后院来炸?万一掌柜今晚要是不来上茅房呢?”
越越也道:“对啊!弄出这事儿的人不可能是针对寒拾,应该是针对这户人家的!”
“那可未必啊!”万子心也来凑热闹了,冷冷地瞥着一脸灰黑的寒拾道,“寒掌柜在这镇上得罪的人不少,没准就是谁候在这儿等着取他性命呢!寒掌柜,长点记性吧,做人有时候可别太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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