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拾转头冲她笑了笑:“告诉你吧,那就是个闹着玩儿的营。”
她偏头纳闷道:“闹着玩儿的营?是夏令营吗?”
“夏令营是个啥营?”
“就是一堆人去玩,搞些有趣的游戏啥的。”
“嗯,”寒拾点点头,将那块令牌放进了柜子里的一只小匣子里,“就是那种营。”
“可你们为啥会去那种营呢?去那儿干啥?”
“我娘嫌我在家太闲了,正好听说那里很辛苦,能磨炼人,所以就把我送去了。至于得宽和米和尚,他们是误打误撞才去的。因为觉得不好玩儿了,所以最后就各自回家了。”
越越仿佛是听明白了,不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问完了吗,我的内掌柜?”寒拾转身圈住了她的腰,低头笑问道,“有人不是说要请我吃宵夜的吗?这话还算数吗?”
“对哦!我说了今晚要去光顾姚杏儿的夜宵摊的,还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放心,”越越拍了拍寒拾心口道,“本内掌柜说了请你那就一定会请你。走吧,宵夜任点!”
换了身衣裳,两口子就出门了。像他们这样自己开着食店却还要跑出去吃宵夜的,在这五仙镇上绝对只有这一对。快走到姚杏儿的夜宵摊边时,一阵吵闹声从那边传来了。寒拾抬头一看,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先快步地走了过去。
原来是姜老酸的小儿子在借酒耍混,在姚杏儿的摊位上又喊又闹,还说要砸了姚杏儿的摊位。旁边也有几家卖夜宵的,可谁都没过来劝一句,只是冷眼看着。
“你收摊不收摊?你要不收摊,老子今儿就砸了你这破摊……”姜老酸的小儿子拳头刚刚举起,手腕便被扣住了。他转头正想开骂,结果一看是寒拾,顿时不敢出声儿了。
“闹事儿是吗?”寒拾将他往地上一搡,冷冷道,“那咱先去梁镇长那儿挂个名儿,回头好上黑石镇衙门去断公道,咋样?”
“去,”姜老酸的小儿子低着头,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管你屁事,又不是你女人!”
“蚊子变的?是个男人就把话说清楚了!”
“你以为我不敢啊?”姜老酸的小儿子被激将了一下,霍地站起来,高高地挺起胸膛冲寒拾吼道,“这死娘们是你女人啊,干啥护得这么紧?难不成你家那个生不下蛋的能准了你收了这只破鞋?”
寒拾眉头一拧,抬手就揍了过去!
四下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那姜老酸的小儿子扑倒在地,牙血和牙一块儿蹦了出来。可这还没完,寒拾从后面抓住他的领子一把领了起来,再朝他另外一边脸上揍了一拳!
嘎嘎,这下就两边开花咯!
生不下蛋?寒拾这段时间听这话都快听出茧子了。他本不想跟这些无稽的流言蜚语一般见识的,他向来认为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但今晚又听见人提这事儿了,越越正好又在旁边,他顿时肝火就冒了起来。
“寒掌柜!寒掌柜!”姜老酸飞似的跑了过来,连忙挡在了自家小儿子面前,连连拱手道,“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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