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见他不动,伸手去拽他,他竟甩开了王氏的手,用十分不耐烦的口气说道:“您能不能别再管我?我多大的人了,您总管着我干啥?我自己会没点主意吗?爹在家里没人伺候,您去伺候着爹就行了!谁让您跑这儿来的?”
虽然隔得有点远,但是越越也能感受到满屏幕王氏的震惊和愤怒。这也让越越心里揣着的那份担心和不安更加沉重了。万子心能为了张容娘吼自己老娘,足以见得他有多舍不下张容娘。现如今,万老掌柜的已经病了,不再也无力掌管万家的事情,所以万子心的下一步绝对是迎娶张容娘进门。可如此一来,袄儿怎么办?
柳袄儿的性子越越是再清楚不过了,跟自己一样,都是率性而为的人。而且,一直以来,袄儿都觉得自己嫁得很好,自己的男人是全五仙镇最好的,一旦这种幻想破灭,谁都不知道袄儿会干出些什么来。
“滚!”王氏怒喝了一声后,甩袖而去。尽管如此,万子心仍然没有回家的意思,只是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屋去了。
看到这儿,越越心里的寒意又多了一重。现如今,万家唯一一个可以管万子心的人都使不上劲儿了,张容娘入万宅恐怕只是早晚的问题了。那么,袄儿咋办?
第二天刚把店门打开,越越就让小七去找袄儿,想先跟袄儿聊聊。小七去后不久,之前那名叫东爷的青衫熟客就提着一壶小酒进来了。
这东爷原名万存东,说起来与万子心还是本宗。父亲曾做过两任官,攒下了点家底,他便拿这点家底在镇上开了家客栈,请了名掌柜看着,自己则喜欢交交友游游山什么的。
万村东进来后,连叫了越越两声,越越都没反应。直到叫第三声时,越越才回过了神来。万村东将那壶酒放在了柜台上,笑问:“内掌柜的一大早起来就心事重重的,莫非跟寒掌柜吵架了?”
“东爷今儿挺早啊!头一个啊!早饭照旧?”越越问道。
“照旧,但你请。”
“为啥?”
“我这儿有你想知道的事情。”万存东笑眯眯地说道。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万子心昨夜干的那些事儿吧?”
“内掌柜你知道了?”
越越耸耸肩,随手翻了翻账本道:“我亲眼看见了,能不知道吗?”
“张容娘昨夜小产,万子心一夜守在张容娘床边的事儿你全都知道了?”
“连万子心被他老娘唰了一巴掌我都看见了,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好姐妹柳袄儿去哪儿了吗?”万村东挑了挑眉头,好像还有大料要爆。
“不在万宅吗?”
“早不在万宅了。”
“那她去哪儿了?”
万村东眯眼一笑:“所以我说今早这早饭得内掌柜您请呢!”
“念哥!”越越朝赵念喊了一声,“给东爷来一壶茶,用今年的春茶!另外,他那份惯例早饭再添两个凉碟,一盘茶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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