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来晃悠了。郭二娘先探头瞧了瞧越越在不在,没瞧见越越,然后就明目张胆地进来拉赵念了。
赵念给她拉出去后,她和赵念老爹就指着赵念一顿好说。赵念几次想挣脱回堂子,都被他们给拽住了。直到有个客人叫起赵念来了,赵念才得以脱身进来。
可那郭二娘还不甘心,直接跳进了堂子,走到赵念身边故意大声道:“赵念,你这叫啥意思?爹妈东拼西凑地给你说了一门亲事,你居然还嫌弃?你叫我们这些当爹妈的多难受?你叫我那侄女儿脸往哪儿搁?你这不是在逼死她吗?”
赵念扭身又走向了另一桌客人,有些烦躁道:“我都说了,我的亲事我自个能做主,不必劳烦你们俩了!那姑娘您还是说给弟弟们吧!”
“哎,赵念,你这么说话也太不像个人了吧?那亲事是给你定下的,人家姑娘认的也是你,你说不要就不要,说丢给你弟弟们就丢给你弟弟们,你当人家姑娘是个啥啊?不行,你先把东西给我放下,咱们回去说清楚再说!”郭二娘说着上前夺下了赵念手里的铜茶壶,拽着赵念又往门外拖。
可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铜锣声忽然在郭二娘身后炸响。她如一只受了巨大惊吓的地鼠似的急忙松开赵念,抱头就往旁边窜去,逗得满堂子的人都大笑了起来。
待她回过神来一瞧,肺都差点气炸了!她以为是遇着啥惊天霹雳了,结果是那瘟神拿着一面铮亮铮亮的铜锣在那儿敲呢!这瘟神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如今,越越在郭二娘心里那就等同于瘟神,惹不起又恨得要命。
“庖内掌柜的,你弄这么一面铜锣来干啥呀?”有熟客问了。
“这铜锣好吧?纯黄铜做的,凿印清晰又漂亮,面上还打磨得跟镜子似的光滑,真不愧是铜老七做出来的精品呢!”越越美滋滋地看着手里那面沉甸甸的铜锣笑道,“她们跟我说,家里就得备上这么一面铜锣,万一要是家里闯进了啥山匪强盗耗子地鼠,一敲铜锣四邻都能赶来帮忙呢!哎,郭二娘,您又来了?您最近跑我这小店跑得可真够勤的,昨晚是拉下啥东西在我这儿了?”
郭二娘使劲扯了扯衣裳,显得很不痛快:“没啥,我就是来找我们家赵念的。您昨晚不是说他不在您店里吗?那我就只好今儿来找了。内掌柜的,劳烦您给我们家赵念一天的假吧,家里有些事儿要他回去商量。”
“啥事儿啊?”
“就是一点家事儿!您这么忙,就不劳烦您关心了!”郭二娘紧着牙龈气哼哼道。
“哦,懂了,”越越眼眉微弯,冲赵念点了点头道,“应该的,你爹到底生养了你一场,他家里有点啥难处你也应该去帮忙的。你若要去,我给你半天假,你帮完了就赶紧回来,咱们这店才重新开张第二天呢,缺不得人的。”
赵念摇摇头,从桌上拿起那茶壶转身去给客人们倒茶了。郭二娘见赵念不理会,斜眼撇着他问道:“哎,赵念,到底想咋样你倒是吭个声儿啊?家里为了你这门亲事都砸锅卖铁了,你咋还这副狗德行呢?你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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