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些佛门中的东西,师兄尽管捡上些,不过之前先看看我的玉雕如何!”
太平王眼里闪过一缕惊异,“空灵七宝楼?好东西啊,这可不是雕出来的,哪里有一点雕琢的痕迹?看来师弟的炼器水准已经很高了,记得给我抄录一份相关手法和口诀。”
“道门里的法诀也可以?”
“那有什么干系,内息的运用大差不差,有的仅是口诀的念诵上的不同而已。”
那一边,卡米尼和珍妮佛两个小丫头片子早就惊叫连连,指使着艾西瓦娅和西莉迪亚给她们拿这拿那,因为他们的手里早捧着一大堆了,就是腿脚不便的珍妮佛,也早在艾西瓦娅的搀扶下把她的一堆堆到了床上。
太平王指了指其中的一件小叶紫檀佛珠,“这一种的给我挑几件,我自己曾有一串,这不收下了个徒弟,转赠给他了。我还一直把它当做门中至宝,看到你这里成堆的出现,已经生出了打劫的念想!”
珍妮佛尽管早被一片五颜六色迷花了眼睛,但眼神一直在关注着叶好,听到太平王嘴里的调侃话,老远的就叫道:“圣僧爷爷,你说的那些佛珠可是这里价值最低的东西了,那一堆里可是有几尊金啊玉的佛陀,可都比你所说的值钱些!”
叶好笑骂道:“我师兄可是佛门高僧,他可不会只认价值,而是看吴建立的佛意存留。他指出的这几件应该都是几千年前的古僧把持过的东西,潜在的意义价值可比那些东西贵重的多了!”
太平王点点头,“蓄纳了佛家净土的光明与智慧,其蕴育着深刻的内涵,使之成为珠宝中的灵物。较之更多是供人瞻仰的佛陀神像,想要得到佛的真传,佛门七宝佛珠才是最正当的来处。只要其内有一丝佛意,也是要经过很长时间的修行,要经得起考验才能渐渐开悟浸入其中,它们才是佛教中为修行的人加持赐福的宝物。”
叶好也颇为认可,就像是他此时手里把玩的一串琥珀佛珠,它的色泽含蓄,质地温润,具有无比的亲和力,给人一种安详恬静的心灵感受。
更因为其中的丝缕佛意存在,使得它每一颗琥珀都是独一无二的,仿佛这千万年前大自然的杰作,就是为了与人结缘时那美妙的一刻。
而且在时间的雕琢下,它的颜色更加红润,质地更加晶莹,拥有这样一块琥珀,心神遨游其中,就仿佛会看到一个变幻莫测的世界。
再比如太平王手里捻动的一条绿松石佛珠,尽管都以铂金镶嵌,即使这种高档的颜色均匀的标准天蓝色绿松石,其可置换的金钱价值也抵不过一颗小叶紫檀佛珠,但这上面还保留着中东的异域风情和藏传佛教的神秘色彩,还有更清晰地佛意深韵其间,在佛门中具有较高修为者看来,却是比一整串小叶紫檀佛珠还要珍贵。
尽管太平王已经超过了两百岁,但眼见一大堆的佛教前辈所经持有过的物件,也是兴致大气,也是不顾形象的盘腿坐在地上挑挑拣拣的。
这种滑稽的情形,要西莉迪亚看在了眼里,连忙拿起沙发靠垫给太平王送过去,太平王摆手笑道:“地上的天然大理石地面更接地气,把你给家人挑的礼物拿来我看看,我这小师弟怕是掘了某一位两千年前的王公贵族的藏宝地,这些物件里多多少少都带有纯正的佛意或教义,更有王公贵族的意思尊贵气,所以带有更多尊贵气的东西,才最适合给你的家人把持!”
叶好大感惊奇,索性也盘膝坐下来,“她挑的东西我都看了,我怎么没感觉出其中的贵气?”
“那是因为你和这类人接触的太少的缘故,灵鹫山山顶的古平台上的祭品种,就有极多的大家族众人的祭拜物留下,我见识的多了,自然就多多少少的能感知到一些。这种贵气不同于现任权贵身上的尊贵气息,而是仿佛源自高贵血脉里的天生存在,就像东方华夏古人口中的龙脉气息,和道家的风水学说沾点关系!”
叶好恍然大悟道:“类似于随山川行走的气脉?发富绵远的先祖气脉?”
“也可以这么说,更具体点就是引伸为事物的连贯性,深韵名山大泽中的山川脉理,星宿带动天气,山川带动地气,天气为阳,地气为阴,阴阳交泰,天地氤氲,万物滋生,一缕纯正沾及,可包几世后人安享富贵。”
“这不就是道家的堪舆学术理论?”
“佛陀是严禁佛子看相,看风水,算命,算卦的!学佛从做人下手,止恶行善,明因识果,持戒修行,以至破迷开捂,了生脱死。这是正信佛教共同遵循的原则,它又是正信佛教区别于外道、迷信的分界线,修学净土法门也不例外。因果是佛法的核心问题,以佛教的观点看来,对于命相、风水之术,既不否定也不肯定,因为他们虽有一定的道理,但并不是绝对的真理,可信但不足以迷信,可不信,不信亦无大患;所以,释迦世尊禁止弟子们从事星相、风水、卜筮等的行为,但也没有反对他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