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提我想起来,她比我小一岁,但跟我是同一天出生的。”
战北霆直接抬手将她身前的安全带拉过来扣好,后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的位置,身上被雨水淋的有些潮湿。
男人扣好安全带后启动引擎,斜睨了她一眼,“到底是谁跟你说的?”
慕酒垂下眸,抿了抿唇,“易医生。”
战北霆转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俊容冷了几分,但是转开了话题,“脚腕很疼吗?”
“嗯。”
今晚要在这边住一晚,在回京城他所住的公寓之前,男人先去了药店给她拿了点治疗扭伤的药。
她一个人留在车上。
男人没有带手机,此时进了一通电话,在手刹旁边的小盒子里震动个不停。
慕酒低眸看了一眼上面的备注,是易白芷。
她看了一眼药店的方向,没有看到战北霆出来的身影,她想了想抬手拿过来,按了接听放在耳边。
那边响起易白芷的声音,“北霆哥,你现在在哪里?伯母在家里没有看到你,想要跟你聊聊天来着,我刚安慰她让她休息,你如果能回来的话,早点回来吧。”
等她几句话说完,慕酒淡淡出声:“是我。”
易白芷顿了几秒,“你们在一起?”
“他去给我买药了。”
慕酒的嗓音很轻,不像是刻意在表达什么,但又不像是简单的一句陈述,“易医生,那天下午的事,我想除了我你应该最清楚,我是记不太清了,所以我只能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战北霆,或许是我多虑了,或许他不会怀疑是你呢。”
“到时候就看,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了。”
慕酒没有再给她说什么的机会,便直接把电话挂掉了,脸色冷凝的将手机放回手刹旁的盒子里。
这几句话确实是在赌,她赌这件事和易白芷有百分之七十的关联。
她没有任何的证据,易白芷若矢口否认,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若和易白芷没有关系,她真的不知道该从何找起,只能从那封短信息的源头,时间过去太久,查起来并不方便。
但之前她和季黎川通过电话,听他的语气,并不像是有其他的信息包含在里面。
所以现在,只能等。
…
战北霆将慕酒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将买来的药膏打开给她擦在手心及手肘的位置。
又看了一眼她脚踝的伤势,肿的有点厉害,上完药之后又给她揉了一会儿。
慕酒微微皱了皱眉,男人手下的力道缓了两秒,“疼?”
她的态度有些冷淡和疏离,但是他帮她揉脚踝她又觉得冷淡不合适,于是就有点别扭,“你别给我揉了,差不多了。”
“自己休息一会儿。”
她倒没注意他去做什么,只不过过了一会儿又回来,站在她的身侧,“把衣服脱了。”
慕酒有点懵的抬眸看向他,“你说什么?”
“把衣服脱了,刚淋了雨,去泡泡澡,我抱你过去。”
她身上的衣服确实有点潮湿,但是两个人现在这样僵持的关系,要她在他面前脱一光光——
“不用了。”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