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容易。”
“那不如,你把慕鸿志的案子移交给我,最好的两全之策,要不要。”
他不知道考虑了多久,最终薄唇抿了抿,还是吐出两个字,“不用。”
从一开始迈出那一步,他从未想过再退回来。
……
慕酒从医院大楼跑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下子知道了太多的关系,所以她就连和他待在同一个医院都会觉得异常的压抑和不适。
从医院出来,看着陌生的城市,川流不息的街道,有几分的迷茫和无措。
但是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比刚才在医院里待着要舒服很多。
她想要让那充斥着各种压抑的大脑安静一会儿,可是还是忍不住的会想起来。
没回想起的每一个片段,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声音,都让她感到快要窒息一般。
途中路过一家酒吧,她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她将口罩摘下来,选择了吧台最隐蔽的角落,要了几瓶烈酒。
透明的玻璃杯里面映着她的影子。
她是不是该感谢那个男人给了她那么多。
至少现在她的承受能力,没有像以前一般,遇到点事就觉得像是天都要塌下来,濒临崩溃,毫无希望可言。
她抬起手腕灌了几杯烈酒,辛辣的感觉顺着喉管漫下去,她却不觉得难受。
反而觉得,刺激。
一旁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额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笑嘻嘻的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小妹妹,一个人喝酒啊?要不要哥哥陪你啊。”
慕酒微微掀眸,带了几分醉意的眸染着妩一媚惑人的气息,“就你,哥哥?”
“怎么?”
她唇角勾勒出一丝笑,“长得好看的叫哥哥,你这种的,只能叫伯伯。”
刀疤男倒是不介意,朝她靠得更近了些,“你喜欢,叫啥都行。要不然,来陪伯伯喝几杯?”
慕酒一仰头将手中酒杯里的酒灌下去,抬手将刀疤男放在肩上的爪子推下去,嫣红的唇间挤出一个字,“滚。”
谁知道那男人颇不要脸,拉过一旁的吧椅坐在她身边,“滚是什么意思啊,滚一床单?这么直接啊,那我们现在就走?”
慕酒拧紧了眉,眯起眸看向已经伸向她双腿的男人,出言毫不客气,“你是智障吗?”
她一只手,从吧台上摸到她刚刚倒了一半的白兰地酒瓶上。
刀疤男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哥哥就喜欢你这样泼辣的姑娘,这里聊起来不方便,我带你出去好好沟通一下。”
说着,抬手过来拽住她的手腕,要拉着她出去。
这边光线暗淡的没多少人注意,酒吧内还响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
慕酒直接被从吧椅上拽了下来,但是拖住了那人的力道,冷凉的嗓音从唇间挤出来,“放开。”
刀疤男顿了一下脚步,用另外一只手过来揽她,“哥哥跟你玩一点好玩的,保证你喜欢,怎么样?”
“我再说一遍,再不放开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