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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过没你说的那么吓人,看起来人还挺正常的,衣服也挺干净。
你这说话不准啊。”
另一个人反驳道。
陶宛宛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眼神和指指点点的动作中,也能猜到几分。
……
季晓溪拉着陶宛宛走到季怀安旁边,季晓溪心疼地看着季怀安破烂且沾满灰层的衣服,说:“你的衣服都破成这样了。”
季怀安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晚上回家自己补一下就行。”
陶宛宛一直在默默观察季怀安,他晒黑了,但看起来更有男人味。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
季怀安猜测道:“你们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他认为是家里出了问题,陶宛宛才会来。
季晓溪笑着摇头:“没有,家里一切都好。
我们最近吃上猪肉了,味道很不错……”
她把最近的生活情况告诉季怀安。
陶宛宛站在一旁,不时地偷看季怀安。
这种天气工作一定很辛苦,他的嘴唇都干裂了,显然没按时喝水。
但这种活儿即使喝水也缓解不了多少,汗水流得比喝水还快。
季怀安感受到陶宛宛的目光,发现她比以前安静多了。
以前她一见到他,就会害怕地看着他的脸,眼里充满贪婪地向他要钱。
今天,她却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清澈。
两人都在悄悄地观察对方。
陶宛宛看完季怀安的嘴唇,又开始打量他的衣服。
衣服破破烂烂,膝盖位置有个大洞,透过洞可以看到擦伤的膝盖,显然是摔倒了。
这伤口绝不能随意暴露在满是灰尘的环境里,很容易感染。
这个男人显然缺乏基本常识。
擦伤已经出现化脓迹象,难道不觉得疼吗?他显然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陶宛宛,你有没有话想跟怀安说?你们聊,我到那边去站一会儿。”
季晓溪叽叽喳喳地说完就走了,轻轻拍了拍陶宛宛的胳膊,表情似乎在说“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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