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卖酒的铺子,才真真是福利呢!”华锦这里的酒总是那样好味道,外面却找不到,让他们真真的觉得喜欢又遗憾,喜欢的是自己能喝道这样的好酒,遗憾的是,这酒太少了啊!
“我哥哥酿酒不过是爱好,便做了在家和朋友喝的,也就只有那些,哪供得上开个铺子卖?”华锘听到两人这样,说道。
“所以啊,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么!”两人叹息了。
三人用了早饭之后,便说起这两年在苏州还有西南发生的事情,听着华锘说起他们战场上的凶险,还有那雄壮的战场,也是让两人很是向往。
华锦吃过早饭之后,也没有什么事情,家里虽然宴饮款待贵客,但却用不上她来动手,安排下去工作,下人自然就可以都做得好好地,她只需要等着看效果就行了。
宁淏到的时候就看到华锦家里内院外院的下人都是来来往往,十分忙碌的样子,将马交给身边的小厮,自己进门来,华锘院子里的小厮见到他来了,也是干脆的把人就带到华锘的院子去了。
原本宁淏还想见见华锦的,哪想到被带到这里了,也只能坐下来。
“雅川你来的正好,这半年来,你在苏州城倒是出名了,那些茶寮酒肆都在传说你跟隐秀的传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你和隐秀给牵扯到一起去了!”陈固说道。
赵轲拉着宁淏“这事儿你可是听说了,虽说是百姓里面乱传的,但儒生里面也有不少信了的,你以后跟隐秀还是多保持些距离的好,隐秀他早就说了的,也不会科举考试,虽然这只是私事,但毕竟于名声有损!”
宁淏捏了一只无花果放进嘴里,入口的甜蜜十分熟悉,竟然是西南华锦院子里的那棵无无花果树上的果子,听到赵轲这样劝说自己,才笑着说道“我为何要与小六保持距离,我与她本就关系亲密!”
这话说的太堂堂正正,搞得赵轲和陈固听了以后睁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淏一脸淡然,他因为还在守孝,穿着很是素净,也没有什么装饰,但他们相识多年,正是知道,宁淏这人越是这样淡然的表现,越是表示他是当真的。
“你说什么?”陈固傻掉。
“不会是我们理解的那个样子吧?”赵轲也有些不可置信。
只有华锘在一边表情很淡然,对于自己的这个姐夫,他早已经是认了的,不过是差了两个人正式的定亲而已,这件事宁淏回来的当天也跟王明和赵红霞禀告过了,长辈那边有数了,这事儿,就算是定了的。
宁淏继续淡然的吃果子,华锘自顾自的倒酒,两人看着淡定的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原来在几个人离开苏州的一段时间里,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比如,他们的好兄弟宁雅川同学,居然一不小心就真的断袖了,脑补了一场断袖情深的大戏以后,两个人很纠结!
“雅川,你可是独子,你们家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啊!”这提醒的很委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