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为何让我带着圣光技术来帮你们屠戮敌人?不要怀疑了,永恒先知将圣光技术授权给我时,亲口嘱托了圣战的使命,那就是把异教徒通通赶下海。只是我不能说罢了。”
尤达准将懵逼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听见这种彪炳史册的秘密。他的脑海被使命感、责任感和喜出望外的机会主义成就感塞满,大脑险些冒烟。
“永恒先知……跟您说过那样的话?”尤达有种预感,自己就像两年前的腓特烈,站在了历史的风口浪尖,一举一动都会改变世界进程。
文森特白了尤达一眼,用鄙夷的表情来确保鱼儿上钩:“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黄金骑士伸张的是圣战的意志,因为圣光技术是教廷的威慑力之源。永恒先知渴望一雪前耻,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吗?只是你家大总统冥顽不化罢了。”
“总统……确实有点……”尤达觉得问题严重了。如果和精灵盟友产生决策上的分歧,无异于釜底抽薪。
“总统虐待我,我主观上没有个人情绪。但是我敢以生命担保,征服世界是精灵的诉求,是意识的主流。腓特烈这样顽固下去,他和永恒先知之间,马上会产生不可弥合的分歧,最后走向决裂。”文森特不仅危言耸听,还言之凿凿信誓旦旦:“最坏的结局是,永恒先知最后做出艰难的决定,他必须踏过德国来征服世界,于是他反而倒向叶卡捷琳娜,形成新的军事同盟,而德国将在腹背受敌的愚蠢窘境中湮灭。”
“必须向总统谏言!!”尤达准将心急如焚。
“我已经做过了。我在阅兵主席台上呐喊,让我们征服到世界的尽头!然后总统就用个人魅力征服了我。他用钢铁鞋底亲吻我的脸颊,我想这属于很明确的答复了。”文森特耸肩。
尤达想起腓特烈的坚定立场,他有点绝望地垂下双手。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就这样看着崛起的德国走向没落?”尤达伤心地喃喃,双目空洞无神。他很清楚,跟精灵决裂会导致多么悲惨的下场。
“不是我们什么都不做。”文森特气定神闲地安慰失魂落魄的准将:“问题是,历史还没有做出它的抉择,我们能做什么?”
“我们要阻止总统阁下。”尤达六神无主地嘀咕,居然说出了平时不敢相信的句子。
“我奉劝你,朋友,如果你敢在公开场合说出刚才这句话,你的下场会比挨揍的我更加惨烈。”文森特心花怒放,脸上却堆满同情:“根据我的血泪经验,我劝你忍一忍,朋友。先去找怀才不遇的同事,谨慎地沟通,让他们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同时要强调,我们的心思绝不能泄露给保皇党知道,因为你明白的,那个利益集团的人绝不会讲道理,一定会死保腓特烈。”
“先确定盟友?”尤达准将非常灵性。
“先确定盟友。”文森特驾轻就熟,台词信口开河:“而你的盟友都具有很明显的特征,我们都希望征服到世界的尽头。”
“征服到世界的尽头。”尤达坚定地重复。他坚信,有文森特的领导,有精灵的支持,有圣光的偏爱,打穿欧洲不是梦。
尤达离开的时候,表情坚定,毫无犹豫,他坚信自己依旧对总统充满忠诚和敬意,因为他的使命是“阻止德国毁于总统之手”,这是另一种悲壮的效忠。
区别是,这种效忠对他有无穷好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