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听到“乔以航”三个字时,神色微微有些波动,封御景笑得更是不显山不露水,
“邵昕会是下个月绘画大赛的内定冠军。夹答列晓”他并不介意告诉她这种黑幕。然后像是眼不见为净似的撇过脸,拉高被子躺下睡觉,他很多年没有生病了,一生病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心理作用在作祟。
浮橙并没有对他带来的消息感到好奇,而是垂眸看着手上的画,皱着眉,不再出声。
这幅画……
和她大二时遗失的一张草稿很像……
沉思许久,她抬眼看着床上那个将脑袋蒙进被子里的别扭男人,不觉轻笑,但愿只是她错觉。
隔天是周一,天气并不算好,阴雨连绵的,给冬日的寒意添了几分死气沉沉。
刚过七点,浮橙就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穿衣声,睁开眼见到已经起床,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的封御景。2
她一怔,揉着眼睛爬起来,跪坐在床上问:
“喂,你——”烧退了没有?一句话含在嘴里,又默默地憋了回去。
看他这么精神抖擞的样子,问了绝对会被反问一句“你没长眼睛不会看么”之类的堵心话。
“有事?”封御景看她一眼,她还穿着睡衣,发丝微乱,几丝乌黑贴着脸颊,衬得肌肤更加莹白润泽。
浮橙摇摇头,她都不知道怎么会一觉醒来,自己就从周宅回到了山上别墅。
“我去公司了,手机落周宅,有事就拨这个号码。”他随手递过去一张纸条。
“啊?”浮橙纳闷地接过,总觉得封御景发完烧后变得和蔼可亲了?
这真是个噩耗,她无声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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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帝国顶层,总裁办公室外,五个貌美如花的秘书正在就半个小时前的一个特殊来电而窃窃私语。江易意气风发地和刚生病痊愈的封御景从电梯里出来,见到这莺莺燕燕的如花美眷,忍不住感叹:
“老大,我很好奇你每天面对这堆火辣辣的活色天香,到底是怎么安心工作的?”
封御景眉眼不动,只是照旧目不斜视地经过莺莺燕燕们的桌前,推开象牙白色的办公室门走了进去,门外的曼妙风情也在看见自家衣食父母后,一瞬便沉于鸦雀无声,慢悠悠跟进来的江易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身上时刻装着灭火器啊,怪不得啊怪不得……”他凑上去攀着他的肩膀,嘻嘻笑着问:
“那这灭火器对着陆美人时,还能正常使用吗?”
“你是觉得南非那边缺人手了?”封御景睨他一眼。
“别别别!老大,你知道的,我们哥儿几个是打从心眼儿里愿意为您鞠躬尽瘁的,但是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是吧……”江易特虔诚地摇头,脸上的表情却痛苦不已。
“另外两个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这个,江易就气得牙痒痒:
“姓凌的那个说等太阳打西边回来,姓莫的那个说等人类搬迁到火星。”不想回来就直说,居然找这种烂借口,可怜他一个孤家寡人被无情撇下,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得干,稍有忤逆的,还要时刻面临着被调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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