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老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回来了,我敷衍说干不下去,朋友介绍了一份工作蛮好的,不过在北方,明天上。
之后她就不做声了。
农家孩子四处闯荡太平常,只要不是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没闯下大祸,去做什么父母都是比较支持的。
跟强公学本事的事情,她约摸也知道几分,也是不管不问。她知道我学习方面就那样了,再说算命,给死人做法事,在农村里很是吃香。是农村出来的别说你亲妈怎么能让你干那个之类的话。
城里人的话我就有必要解释一下,试问在农村没上过大学的有啥搞头?你有背景吗?你有学历吗?你家有钱吗?
除了家有一套房子,几亩地一头牛,外加一本农村户口,你什么也没有。
不认输归不认输,现实归现实,先天条件差太多了。城里的小学有几门功课,农村的除了语文就是数学。
当然,农村的学生也有很多成绩好的,然而没什么卵用,先天条件不够就是不够,混得有出息的幸运儿一只手掌数得过来。那么剩下的干嘛去了?我不想说,你也不想知道。硬是要我说,诺,就是你从来没正眼瞧过的那些小人物。
在家吃完晚饭,就没事可干了。家里没别人,两个弟弟留校。想了想,于是拿起电话致电给一位邻村挚友陈海,叫他过来痛快喝一场。
两人久未重逢,兴致有点高,一箱啤酒不知不觉就喝了一半。我说明天远行出省找出路,真正的目的,除了我和强公,谁也不知道。
借着酒兴,陈海对我笑道:“这次你出远门,不给自己来一卦看看顺不顺利?”
我听了忙摇着头道:“不行不行,给自己占卦,会犯忌讳。”
“就一次嘛,难道你就不想看看?难道你还怕你强公不成。”
一听他说我怕强公,我就不乐意了,我一脸不高兴地反驳道:“放你的狗屁!哼哼,当老子是谁啊,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强公?哈哈哈!”陈海抢了我的话头,乐不开支地哈哈大笑起来。
“谁怕谁啊,现在老子就来一卦!”也许是啤酒喝得有一点了,也许是一直都没尝试过,我脑子一热,当即就想给自己算一下。
谁知在我坐正的时候,一不留神就碰翻了酒杯,酒水洒了一地不说,杯子也碎了。
自打学会占卦,我就特别相信兆头一说。兆头的意思就是,在一个人遇上不吉利的事或者厄运之前,自身总会产生一些微妙的阻力,阻挡着你的脚步,比如现在。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可惜很多人都忽视了。
到底继续好还是叫停呢,我犹豫了。
不过看着陈海露出一脸欠揍的表情,我咬了咬牙就下定了决心,就起了一卦。
“勾陈临门,地下藏锋,这究竟怎么回事?”我不敢置信地怪叫一声,心里想着有没有搞错,这么倒霉?
“怎么了?什么那么倒霉?”陈海惊愕地看着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勾陈临门,事主有难,阴人挡道,准有不详。地下藏锋,土掩金埋,防不胜防,恐有血光啊……”我已经没有了兴致,情绪一下子跌入了谷底,此行有凶险,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那咋办,再算一卦不就得了。”陈海似乎也被我吓了一跳。
“再算一卦,我又会犯一次忌讳,你还想害死我不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特么的都怪这小子的一张狗嘴。
“兄弟没事,你会大步跨过的,说不准你算错了。”陈海不在意地安慰我道。
他本来就不大相信算卦,认为这些事是封建迷信。
“承你贵言了。”我撇了撇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好不容易熬到一箱啤酒见底,我便将陈海打发走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继续推演着刚才那一卦的化解之法。
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被手机闹钟叫醒后已经到了八点。我打点了一下行李,就乘坐公共汽车去车站,m市十点~g市两点的长途。
到达g市后马上又赶到火车站买票,幸运的是当晚六点便坐上了开往L省s市的火车。没办法,g市消费太高,随便一家宾馆都要几百块以上一晚,便宜的又不敢去。
搭乘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到达了s市。
下了火车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我婉拒了好几辆往来的出租,直接离开火车站往东走。我也不是第一次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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