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换了白大褂,并且做了细菌防护的权宴带她去了肝胆外科的病房。
“现在,你去给我指出与你母亲病情病状最相似的一位患者。”权宴命令她。
白兰显得有点茫然的走进去,这一间八人病房里,清醒着的病人与家属纷纷盯着她看。
手足无措的她回头看权宴,不知在渴望着什么。被口罩遮掩得只剩一双寒冷似冰棱的眼镜的权院长静静的看着她。
白兰捏着布包带,不安的向她摇头,“没有。”
权宴没有说别的话,她只是对她说:“去下一间。”
白兰紧跟在她身后退出来,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的步伐。
权宴拉着她的手臂停在一间相对安静的病房,这间病房是四人间,空间相对宽敞,病人吊着点滴大多在昏睡。
“哪一个。”权宴又问。
白兰搜寻了一会儿,最后指着靠窗那边的一个床位。
权宴露出的眉头一皱,转身带着她往外走。
“权院长,我妈妈的病,能治吗?”白兰小跑着跟上她的脚步,希冀万分的仰望着她的侧脸。
权宴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白兰刚刚指的那床病人肝腹水已经很长时间了,加上权宴分析过她拿来的病历,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诊断结果。但是为了避免误诊,她需要重新确认一下白兰母亲主治医生的药处方。
“我需要你做好心理准备。”权宴再过委婉的话已经没法说了,她只能这样劝告她。
白兰心里‘咯噔’一下,心跳‘砰砰砰’的不算加速,头皮发麻,脸色苍白。
“权院长,求你救救我妈,钱我会想办法凑给您的!求您救救我妈,我妈她辛劳了一辈子,还没享几天清福,不能……不能……”就这样去了。最后的几个字她没有说出口,白兰咬着下青紫色的嘴唇,眼角湿润通红。
权宴顿了一下,把病历阖上,倚在护士台,看着白兰这样脆弱,不忍的别过脑袋。
“白兰,你心里应该清楚的。你们那边医生的处方药已经足够说明一切,”权宴直直的看着她的头顶,白兰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她锐利的眼神好像要看进她的心底。“我的医术并不能救活所有人。也并不是所有人经过医生的救治,就能长命百岁。这张中医处方药,是我目前能做出的最恰当治疗。令堂现今的病情,只能先排腹水,减轻痛苦。”
不肯就这样放弃的白兰抱着膝盖哭得不能自已,“不——”
权宴最怕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肯接受现实的病人家属抱头痛哭,或者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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