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原兴冲冲的来到书房,对褚家主道:“父亲,常家、李家和区家三家家主,以及一些商贾前往江陵告状去了。他们还说若是太守不闻不问,不派人到当阳督察一番,将前往江夏郡,告到荆州牧。”
褚家主看着手中的账本,问道:“王家小子到来以后,他们损失了多少钱?”
“孩儿私下问过,每家最多也就损失了十几缗。”
“为了十几缗就去江陵告官,真是小家之气,也不想想他们以前捞了多少。”褚家主一脸的不屑,“王家小子呢?他有何举动?”
褚原答道:“王家小子派人送一套炊具给他们,说是江陵到江夏路途遥远,天寒地冻,县尊担心他们在船上吃不好,特地送他们一套炊具,让他们可以吃上热食,喝上热水。并且还送了一缗钱给他们,说是路遇劫匪时,可以当做买命钱。”
褚家主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问道:“告状的人有没有突然不去的?”
“没有,”褚原想了想答道,“这些人认为这是王家小子在羞辱他们,威胁他们,目的是要他们知难而返。他们扬言一定要到江陵面见太守,太守不见就要到江夏面见荆州牧。”
褚家主笑了起来:“老夫倒想看看有多少人可以坚持到底。”
“父亲,这是何意?”
褚家主道:“你看看这些人,有几个离开过当阳县的,大多祖祖辈辈就没出过当阳。他们以为江陵到江夏就好比当阳到江陵?他们不知道南郡水寇众多?难道忘了太守的任务之一就是要对付水寇?这些人能活着到江夏就算不错了。”
褚原点点头,表示明白。
褚家主看着褚原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王家小子从江陵回来时的确带了两名女子回来,其中一人有伤,两人都被安置在县衙后宅。只不过县衙都是由王家庄带来的护卫把守,外人很难进去。”
“两名女子都是年轻的?没有上了岁数的?”
“都是年轻女子。”褚原感到奇怪,忍不住问道,“难道这两名女子有问题?”
“为父只是觉得奇怪,王家小子去了一趟江陵,就带了两名女子回来,其中一人还受了伤?此事透着古怪,继续盯着县衙,再派熟悉情况的下人到江陵去查访查访。”褚家主随口补充道,“若要赶走王家小子,只怕要落在她们身上了,此事一定要小心。”
“孩儿立即去办。”褚原答道。
孙小娘子兴冲冲的冲进县衙,冲到王安的书房,对正在写奏章的王安大声道:“当阳的百姓要去告你了,你还坐在这里。”王安的手哆嗦了一下,奏章上出现了一团墨迹,只得放下毛笔,把奏章撕了,对孙小娘子道:“等本官把奏章写好了再说话。”孙小娘子毫不在乎地走到案几旁坐下,看着王安写字。
王安很快写好了奏章,拉了拉绳子,过了一会,一名随从进来,王安把奏章交给他:“立即送往江陵,呈给门下掾。”孙小娘子觉得有趣,伸手想去拉绳子,王安急忙阻止:“不要乱动,我在隔壁安了个铃铛,要叫人的时候就拉一下这个绳子,他们就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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