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廷谔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小人哪有那个胆子,小人真的不知冥帝这话的意思。”
朱友珪,“地狱里面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想。”
话落,朱友珪便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冯廷谔紧紧的咬着后槽牙,运转内力真气,结果疼痛席卷全身,为什么自己大天位的功力在他的面前压根使不出来?
冯廷谔突然间恍然大悟,难不成自己修炼的九幽玄天神功是假的?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为什么这么一本绝世神功会被藏在床底下,这可是最容易被人翻找到的地方。
冯廷谔疼的眼冒金星,涕泗横流,艰难的张开口,“冥帝,小人之罪,求您饶了我吧。”
朱友珪嘴角勾起,眼底里面却没有半分笑意,“饶了你,常白灵姐妹二人去哪,你就去哪吧。”
冯廷谔急忙的说道,“她们没死!”
听到这话,朱友珪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冯廷谔沉声道,“冥帝,常白灵和常夜莺姐妹二人没有死。”
朱友珪,“她们现在在哪里?”
冯廷谔,“有消息称她们出现在渝州城。”
当初得知她们的位置之后他立马派人追杀,没想到却扑了个空,他气愤了好久。
没想到如今,却是他保命的机会。
朱友珪抬起脚,冯廷谔顿时如释重负,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冯廷谔,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本座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渝州城,向来是蜀中必争之地,这里人员杂乱,常白灵和常夜莺躲在这里,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朱友珪来到一处客栈歇脚,“小二,来壶茶。”
“我日,谁叫本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朱友珪不由的往下看去,只见本人手里正端着两壶酒。
靠着窗口一桌客人朝着他招手,“这里这里。”
本人转过身,朝着说话那人的桌子走了过去。
朱友珪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本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哪里都有他?
本人将酒放到桌子上,一旁穿着灰色衣衫的中年男人立马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
同行的男人一脸的无奈,“唉,来来来,一醉解千愁。”
只当他们是中年失意,朱友珪没有多在意,本人把一壶茶放到桌子上,“本人,你不是说在苗疆干一番大事业吗,怎么回来了?”
本人双手抱拳,“我日,中原才是干大事业的地方。”
朱友珪笑了笑话锋一转,“本人,你有没有看到常白灵姐妹二人?”
本人眉毛一挑,抬了抬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朱友珪一把揪住本人的小辫子,将他整个悬空的拎起。
“我日!你放手,否则本人对你不客气!”
本人攥着拳头对着朱友珪拳打脚踢,奈何手短脚短,费了半天的力气压根是没有碰到他的一下。
朱友珪知道他是吃硬不吃软的主,沉声道,“可以说了吧。”
本人如同霜打的茄子,“我日,本人说还不行吗?”
“今早柴夫在竹林砍柴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其中一个姑娘还瘸着腿。”
话落,朱友珪松开手,一溜烟的从客栈里面走了出去,路过大厅的时候,那一桌的穿着灰色衣衫的男人突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差点儿撞到他的身上。
看到他眉毛一皱,“丫的,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
同行的男人急忙站起身,拉住他,对着朱友珪赔笑道,“不好意思,他喝多了,别介意啊。”
朱友珪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快步的朝着竹林走去。
竹林里,一处隐秘的小屋内,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而已,常夜莺躺在床上,大腿用木板简单的固定着。
小屋外,常白灵蹲坐在火炉前,上面坐着一个药罐子,正在咕咕的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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