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云枝随便安慰了陆与白几句,小孩心性的男人别说放火,就连过分的眼神都不敢有一个了。
云枝更扯着他碎碎念,从他嘴里探听出真相的同时,还顺便得知了另一件事——
陆与白究竟是如何破解的她手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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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白在两年前的一个夜里,偶然点开正在熟睡中她的手机。
他的视线投在屏幕,异常专注。
凭借和她吵架多次的经验,他处在躁狂期,一直不停不断地试探。
等到天边刚透出鱼肚白。陆与白得逞。
他下意识去吻了吻身侧人的脸颊,轻声说道:“傻瓜。”
他不是不怕疼。
云枝咬他的时候,陆与白也是疼的。
但他更怕,她离开他。
怕到了极点的那一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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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着她,也不愿意看见他按捺住她后她愤恨的眼神。
从来都是如此。
大二那年,去山庄的同年。他和云枝,也爆发过一次前所未有的争吵。
当时她邀请了那个曾经的邻居弟弟上门,给他泡着茶水,殷勤对着他笑。
陆与白回家看见,气到径直出门。
她找寻了他很久。
后来,陆与白才从贺临的嘴里得知,云枝是为了他。
他在社团里有一个活动,需要缴纳经费。
当时的他们自命清高,没有接受云父云母的帮助。
背地里,陆与白也没有向陆岑要过钱。
他给他的信用卡里,一直都是原封不动。
云枝找贺临,是因为贺临和当时的篮球社社长熟识。
经过他介绍,那么陆与白以后就不用缴纳那所谓的“会费”。
其实都是幌子。
云枝不知道。
陆与白一向没有打篮球锻炼身体的习惯,去打篮球,也是为了她。为了她喜欢。
他喜欢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时候,球场的边缘,总是站着一个穿碎花裙为他呼喊的女生。
他很心满意足。
当晚,陆与白就退了篮球社。
那时的他还处在和云枝的滔天巨架中,他没回家,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下,买了烟,放嘴里叼着。看着电视机里无聊的电视剧,意兴阑珊。
云枝带着贺临敲开门时,他和贺临打了一架。
云枝劝架,被他往太阳穴下方,砸了一拳。
她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
她说:“我要跟你分手。”
她哭着跑了。
然后他才从贺临的嘴里得知,邀请他上门,是因为她手里没有多余的钱,去咖啡馆,根本去不起。
她往他的手机里,早就发过短信。
可是他无视了。
陆与白跑回家,在门外跪了很久,声嘶竭力地喊她,没有回应。
他颓废至极地跑去云父云母家,才发现云枝,原来回了“娘家”。
舒藤青女士给她的宝贝女儿头上擦着红花油,恨恨地说:“以后别再来了。”
她和云国,本来就不支持他和她。
他嗓音嘶哑,说:“我洗完碗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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