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山在黑暗中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人声,在他耳边不断的讨论着什么事。
“叔儿这人可咋办啊?”
“能咋办?还能见死不救了?老连啥时候来啊?咋一到关键时候就拉裤子?还能不能干了?”粗犷的声音透着几分焦躁。
年轻的声音继续说道:“二狗子去找了,说是去上一队给老奶看腿去了,老奶昨天晚上卡了。”
“这时候赶的,这不是耽误事吗?你再给按两下。”
“叔儿,不行了,手都酸的不行了。”
“你个完蛋子玩意儿!救人呢,知道不?”
“那你咋不按?”年轻声音不服气。
“废话,就你叔儿我这手劲儿,万一把他骨头按断了咋办?”
年轻声音被怼了几句,不甘心的嘟囔着继续按压。
“要我说就别试了,都按了一个多点儿了,喘气儿都不喘气儿,还按啥呀!”
年轻人并非不想救人,只是他们自从把这人捞上来,按了半天都没呼吸,再按也是浪费时间。
就在年轻人救人的时候,周围似乎还有围观的群众在议论。
“这小年轻,长的多zun啊,咋的想不开了呢?”
“可不咋地?你瞅人家那皮肤白的,大姑娘也没这么白啊!”
“瞅这个头儿也不矮少说一米八,看着就是个好劳力。”
“说不准又是哪个点儿的知青,回不了城,一时想不开。”
“白瞎了这么好的皮囊了,唉!”
这几年各个公社这样的事太多了,城里下乡的知青为了回去闹了不少事!
杨小山在黑暗中听到了半天,他身上酸软,手不能动、眼不能睁,很长时间后,他似乎终于积蓄够了足够的力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诶,动了。”周围的人突然兴奋了起来。
这时,恍惚中杨小山看到一个人影冲了上来。
“你怎么才过来?”那粗犷的声音带着几分埋怨。
“我这就够快的了。”
冲上来的人影扒拉扒拉杨小山的眼皮,又摸摸脖子,听了听心肺,松了一口气。
杨小山刚有点清醒,这时他突然感觉眉心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一样,他仿佛看到了一枚绿幽幽的鸽卵大小的珠子滴溜溜在自己脑海中乱转。
脑海中猛然闪过这样的画面让杨小山心中一惊,什么情况?
他还来不及细想,那剧痛越来越剧烈,他的精神再次恍惚。
“活过来了,赶紧,给抬到屋里去,别在这外面晾着了。”
众人急忙七手八脚的将杨小山抬走。
杨小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他刚睁开眼就看见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仔细看才知道,原来是黑不溜秋的小男孩儿,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
小男孩一见他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噔噔噔跑出屋去,边跑边喊:“爸,他醒了!傻大个儿醒了!”
傻大个儿?
杨小山立刻意识到这绝壁是在说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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