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皇帝正在桌边筹划着御林军新统帅。
自从闫松鹤不知去向后,原先与他一些亲厚的副将等都因叛逆之罪获刑,现在朝廷的御林军和京城驻军都群龙无,要应付耶律锋的大军,必须要找到一位懂得行军作战的人。
“四位将军在回京路上遭遇不明毒烟,目前四万大军已在路上动不了身。”
“什么!”皇帝一下愣住了。“兵力可有损失?”
“急报说解救及时,毒已经解了,但是耽误了时辰,估计赶不及回京了。”
援军前来,本来就是日夜兼程计算好时间的,如今因为这毒拖慢了进度,必是来不及了。
算算路程,耶律锋的大军二日后就可到达,看来自己要重新安排部署了。
可是,区区二日时间,怕是回天乏术了。
皇帝瘫坐在椅上,神情冷峻。
同样的消息几乎在同一时间摆在了上官云瑞面前。
“援兵不到,我们如何抵御耶律锋的大军。”梅松竹很心急。
上官云瑞一直在沉思中,没有说话。
暮然间,他抬起头。
“也许,我们应当换一种方式,在这个事件上,我们的处置过于被动。”上官云瑞道。
“盟主何意?”6灵岳问道。
“我们为什么不主动出击,而是在这里想方设法地准备好各项事情等着他们呢。”
“盟主想去耶律锋的大本营?”6灵岳道。
“不错,耶律锋一直在搞鬼阻碍我们的援军,我们为什么不学学他,也去拖拖他的脚步呢?”
“此计甚好,可是耶律锋军营守卫森严,盟主一人前去太过危险。”梅松竹道。
“无妨,擒贼先擒王,我只要逮住耶律锋这厮便可,无需与他的大军对抗。”上官云瑞道。
“我与你同去。”一直站在边上的耶律婉儿开口。
上官云瑞迟疑地看着她,“你去恐怕多有不便,他毕竟是你弟弟。”
“正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我才要去。”耶律婉儿道,“我想最后一次去劝劝他。”
上官云瑞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如此,我们马上出。6大哥,”上官云瑞转向6灵岳,“武林苑的事务交给你了。你要特别留意大牢里的闫松鹤,万万不可让他脱逃。”
“属下遵命。”6灵岳拱手。
此刻,耶律锋的大军浩浩荡荡又挺进了一个城池。
“大王,明日日落时分,我们便可以达到平阳县城。”副将前来向正在营帐中埋头写些什么的耶律锋报告。
“明日?”耶律锋笑笑,“明日将是我挞雪数十年来最辉煌的一天。”
“大军整顿地如何了?”耶律锋问道。
“将士们听说明天即将攻占华辰京都,都很兴奋,士气大振。”副将面露喜色。
“最后一夜,叫将士们不可掉以轻心。”耶律锋道,“还有,专人看顾好那些火龙车,绝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是,末将领命。”副将应声而去。
营帐大牢内,沈正和陈忠良他们心事重重。
“听说明日就能到达平阳县城了。”陈忠良道。“难道我们华辰真的要国破了吗?”
“你说对了!”门外,耶律锋大踏步进来。
“今夜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还是不肯归降,明日我攻进平阳县城的时候,就拿你们的人头祭旗!”
“国之将亡,匹夫何用?”沈正站起身道,“到时候不需要你动手,我们会自尽殉国!”
看着满脸正气的沈正,耶律锋笑了。
“人都说沈将军豪气干云,今日看来确实不假,像你这样刚正不屈、又懂领兵打仗的将才,我们挞雪真的很需要。”
“让我做叛徒,你不要妄想。”沈正愤怒道。
“良禽折木而栖,你们的皇帝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兄弟情义,以怨报德,设计杀害自己的亲兄弟,这样的皇帝,你们又何必对他效命?”
“大王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利用陈剑铲除异己,还过河拆桥,又有何资格让我么追随与你!”陈忠良也起身道。
“看来,我们今夜是谈不拢了。”耶律锋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二人,摇了摇头。
“今夜是你们的最后一夜了,好好享受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晚吧。”耶律锋长笑着走出牢门。
沈正和陈忠良看着耶律锋,神情悲伤。
夜已深沉,耶律锋的营帐已经一片寂静,除了守夜的士兵在各个营长之间来回穿梭,其他士兵都已经沉沉睡去。
而就在此时,耶律锋的大帐内,潜入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