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此煞神,当时收到其救援传音符时,不但漂浮大陆军团,而且整个北海圣辖下军团均已提前撤退,所以任由其自生自灭。”
“原来如此,腾道友,我该如何对待?”
“给予最高规格接待,好生安抚,我现在便将此消息传音给我家大长老。”
其貌不扬的孙化成被引进韩德洞室时,韩德的三位挚友已经隐退洞内深处,韩德见孙化成,似乎无特别之处,只是异常热情地招待其坐在对面,并不点破他的身份,孙化成见韩德果然如传言之中如玉肌肤、仪表堂堂,真正是天生一副好皮囊,虽然修行者并不注重皮相,但至少孙化成在亲眼见韩德后,有一种自惭形秽、无地自容的感觉,凭空矮了三分。他本是另有心思,如今见之,也只好作罢,或许这是莫离与殷晓梦最好归宿。
韩德见孙化成颇为局促模样,心中暗地笑道:每一位修行者见其面貌后,均是如此表现,眼前孙化成也不例外。
两人一时之间并无语言沟通,见惯这样场面的韩德端了面前的杯子啜了一口茶,道:“刚才丁长老说你有重要的事找我,不知何事?”
孙化成尴尬一笑,遂正色道:“其实也是无甚重要的事,只是想与大长老讨要一个人情,不知大长老肯不肯卖我一个人情?”
韩德虽是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距离进阶元婴期存在仅是一步之遥,但他听擎天山乾天门滕道友的一席话,故而不敢小视孙化成的存在,心中经过一番暗地盘算,不敢答应,于是打哈哈道:“既然是孙道友提出,我本是无可厚非地卖一个人情又是何妨,只是不知道孙道友需要向我讨要什么人情?若是能说出来,我仔细斟酌一下,或许能答应。”
孙化成点头道:“若不是看在你银剑门的地盘上,我本是无须凭空卖你这个人情的,祁家与我朋友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次正好让我碰上,也是他们祁家倒霉,我欲越厨代庖帮朋友灭了祁家,若是大长老卖我一个人情,放手此事,我自然感激不尽。当然大长老硬是要插手此事,因此造成一切后果,恐怕不是大长老一人所能承担得起,银剑门上下十万人皆是有份。”
韩德面色一沉,道:“孙道友,你这是在威胁我?我银剑门已经公然答应祁家依附,若是在我地盘上一旦祁家出事,我银剑门的脸面何在?你以为我会放任不管么?即使我三位太上长老已经殒身,你以为我银剑门十万修行者是吃素的?我银剑门却是不能在我手里甘受此辱。我劝孙道友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吧?同时我警告你,如今你在这里是客,我自然待你若上宾;若是你敢动我地盘上一草一木,你将为我包括银剑门在内十大门派联合缉捕。”
孙化成冷笑一声,便摔门而去,临走时看了一眼滕姓修行者所藏身的洞深处,留下面色铁青的韩德,他愤怒地一掌将眼前杯盏化为乌有,若不是乾天门滕道友事先提醒,他早已与孙化成翻脸,他正欲招来门下试图商议对付孙化成,一直隐在洞深之处的滕姓修行者等三人走出来,姓滕的劝阻道:“韩道友,若是你还当我是朋友,请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告,祁家之事你还是放手不管吧,眼看你新婚在即,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节外生枝才是。”
韩德压抑怒气,道:“祁家才从云梦庄追杀之中逃出来,虽是才近百人,却是精练能战之人,何况有六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其中结丹后期修为以上有两位,凭孙化成一结丹中期修为,简直是如投羊入虎群之中。”
滕姓修行者颔首道:“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
韩德冷笑道:“此事决不能就此罢休,否则此事一旦传开去,我银剑门在同道之中再也抬不起头来。”
滕姓修行者错愕道:“韩道友,切莫鲁莽行事,以免坏了银剑门的名头。”
韩德笑道:“滕道友,你与我同阶,也是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难道怕他区区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何况他现在身份不过是一散修而已,你出身漂浮大陆,难道是帮姓孙的说话?”
滕姓修行者涨红脸,他心里清楚从前擎天山第一高手乾天门鲁鸣等五人被孙化成灭杀,同去有千名能征善战的修行者竟然是无一生还,此事如打碎牙只能往肚里咽,从此成为擎天山秘密,并没有外传,他憋了好一会儿才道:“不听我之言,吃亏在眼前。”
“滕道友,你莫要焦躁,你我多年挚友,岂会因此反目?如今听你所说,我自然不会明着插手此事,但是我会派六位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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