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洗手,准备关门去酒吧。
“小姐!”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老板娘回头呆呆地立着,直觉告诉她,这些衣着统一而且大晚上还戴墨镜的家伙绝不是顾客,想想他们的称呼,心里十分恼火,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你才小姐呢!”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显然没料到这年轻女人会如此反问,无名之火腾地燃起,但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面对受古代地球文化影响的这个东方人后裔,只能强压着怒意挤出一丝假笑,“对不起!小姐……,哦,不……,老板娘!有没有看见和我穿着相似的男人?”
老板娘气不打一处来,斜过脸冷冷地说:“有哇!”
惊喜和紧张的神色同时在所有黑衣人的脸上浮现,五人同时探手去掏武器。不过只是半秒之后欣喜之色又一齐消失殆尽,因为女人开始“咯咯”笑起来。
领头的男人操着蹩脚的锡安语质问:“在哪儿?”
“你后边不就有四个吗?”花枝乱颤的老板娘指着他身后四个墨镜男人,这样的回答让几个黑衣人哭笑不得。
见男人们死板个脸,老板娘似乎意识到自己玩笑有些过,抬起脸来露出那迷人且真诚的眼神,带着歉意说:“没有!今儿一天都没生意。”
“打扰了!”黑衣人咬了咬牙,带着另四个人,没好气地转身就走。
老板娘看着走向另一条街的男人们,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心想傻瓜才会告诉你们,我可是从他身上赚了两千多锡元,要被你们知道了说不定当赃款给缴了去。
先一步离开的夏承浩,沿着人行道疾向前,换了身儿衣服之后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被丢在服装店里的脏衣,一部分正是从那个真正的调色工身上扒下来的。
这会儿他应该已经醒来,正茫然于自己为何会在食品原料堆里,又或是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衣物。不过,等他看到新西装和兜里的锡元时,应该不会再惊慌。
只是在他头上敲打了一下让他小睡,借用一身行头外加半盒“蒂派”口香糖。
再穿过三个街区,夏承浩快步进入旁边的锡安银行,逗留不到两分钟,出来之后再钻进相距五百米的汇利银行,前后在四家不同银行使用四张不同银行卡,取了足够接下来几个月时间预算需要花费的现金。
正在将钱向怀里揣,不巧撞到个抱个小孩的男人,夏承浩微笑着对男人点头,随口“嗨”了一声,男子赶紧“嗨”地回应一声。
当夏承浩走远,男人才现根本就不熟识,自顾对着孩子做个鬼脸,为小小的尴尬找个台阶。
aTm机前这个时候没人排队,只是带个熊孩子取款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儿,三岁的儿子总想着要去按下那触屏上奇怪可爱的方块儿,每次按下之后便会有个躲在机器里的阿姨和爸爸说话。
忙得满头大汗,好一阵努力之后终于取出钱,推门出来,外面和阵势可把他吓坏了,整整齐齐站着五个人,清一色穿黑衣戴墨镜,不祥的预感向取钱男子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