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了挑选出最合适的人来做太子,他觉得安排一场比赛,分文、武和骑射三种项目比赛。比赛安排在皇宫别苑的马场进行,那里平日里是给皇子学骑马射箭的地方。皇上为了比赛的公平,他不仅让王公大臣过来参赛,还让后宫里的娘娘们也过来,场面好不热闹。
阿哥们整装待发,各个意气风发,精神抖擞。三阿哥和五阿哥两人站在人群中最光彩照人,他们英俊潇洒,帅气迷人。两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都想赢下这场比赛,引起皇上的注意。
三阿哥站在五阿哥的身边,两人相互看了看对方,虚情假意的微笑中带着敌意,三阿哥素来盛气凌人,他傲慢中带着藐视,到:“五弟,你说今天的比赛皇阿玛希望谁赢?”
五阿哥永琪将头转向了三阿哥,微微一笑,道:“那必然是十二阿哥啊,他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儿!”
“喔?十二弟还小,想必应该不是吧?”三阿哥不屑一顾
“不是十二弟难道是你我?”五阿哥略带讽刺
“如果皇阿玛真希望十二弟赢,他还举办这个比赛做什么?直接把十二弟立为太子就好了?”三阿哥
“三哥话里话外,想必今晚自己是赢定了?”五阿哥
三阿哥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此时,皇上说话了,道:“朕今天举办这场比赛,希望众位阿哥都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不准弄虚作假。朕希望通过这个比赛考察各位这些时日的所学所谓!”
第一场比赛是文试,皇上出以“阳光”为主题,众位阿哥题诗一首,由皇上评选出最佳。
写诗是五阿哥永琪的强项,平日里,永琪没事就吟诗作对。永琪望着天空,想了想,拿起毛笔写到:“兀兀真成去,悠悠莫自嫌。阳光施德惠,风力霁威严。不待投醪赐,端同挟纩兼。山林从尔老,岁月岂余淹。”
三阿哥虽然比不上永琪在古诗上那么有造诣,但是他对吟诗作对也有自己的理解,他也很快写下:“煜煜阳光动,欣欣客意宽。雪消田已润,霜重露仍乾。半世长行脚,经年未解鞍。管晴兼管雨,何日得心安。”
皇上看了看众位阿哥的作品,道:“恩!都写得不错,但朕最欣赏的还是“阳光施德惠,风力霁威严。”和“雪消田已润,霜重露仍乾。”,试问这两句都是谁写的?”
“是儿臣!”三阿哥和永琪异口同声。
皇上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表示很满意。
三阿哥和五阿哥看着皇上满意的表情,心中暗喜,但也表现出紧张的神情,毕竟皇上喜欢的诗有两首,一首是自己的,另一首则是对方的。
写诗的比赛结束以后,皇上对着众阿哥们说:“诗词歌赋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朕要看看你们的真功夫,擂台比武,点到为止,不准伤害对方!”
平日里三哥哥和永琪都是习武之人,对于这样的比武,自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只是皇后生的十二阿哥平日里娇生惯养,除了养鸟赏花,是从来不习武的,对这样的比武自然是有些惶恐!
十二阿哥紧张不已,不停的向皇上身边的李公公使眼色,准备推出本次比赛。
李公公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常也皇后接触,皇后亲儿的嘱托自然也是能够理解的。他看着满脸惶恐的十二阿哥,急匆匆的跑到皇上跟前,道:“皇上,奴才有事情禀报!”
皇上对即将开始的武试期待不已,非常干脆的说:“什么事情,说!”
“回皇上,前几日奴才陪十二阿哥练习武剑,十二阿哥一不小心把脚给扭了,奴才以为十二阿哥年纪轻,想必这个脚伤还没有痊愈呢,要不这个武试就不让他参加了吧?”李公公
皇上听完,想了想,道:“也好,既然十二阿哥有伤在身,剩下的比赛就不要参加了吧!”
十二阿哥退出了比赛,让三阿哥和永琪内心更加蠢蠢欲动,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来了。还没等皇上宣布比赛的开始,三阿哥就迫不及待的跳上比武擂台,道:“各位阿哥,献丑了!敢问谁愿意上来和我第一个较量?”
皇上看着如此有勇有谋的三阿哥高兴不已,道:“老三好样的,胆识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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