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常熟顿时眼前一亮,连呼要得要得。
听完之后一脸沉重,最后捏了捏拳头点了点头。
第二天王府来了人,管事趾高气扬的一脚踹开本就残破的大门:“常熟呢?滚出来!不要做蠢事知道不?我劝你识相……”
话音未落他的脖子就被一把短刃架住,刺骨的寒意顿时流变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你小子干什么?我。。。我可是王老爷的人,你不要命了嘛?啊!”管事话都说不利落了,身子哆哆嗦嗦的。
他的身后两个护卫愣在了原地拿着刀冲了上来,还没有等他们过来,门后面突然闪出了一个人把木门用力一推,巨力之下大门撑不住了砸向了一个家兵,篓子里的两根筷子转眼间变成了两把泛着银光的刺刀一把划过天继刺入到家兵防御最脆弱的脖子,而另一把却是吧被门砸开的家兵右手扎了个对穿,疼的他死去活来。
短短的几秒时间,两个凶神恶煞的家兵一个当场死亡一个哀嚎惨叫,管事顿时脸色煞白,一股恶臭闯出,没出息直接吓尿了。
管事颤颤巍巍:“求你了,别杀我,我可是王老爷的孙子,你不能杀我”
此时此刻那个被扎了手的士兵还在痛苦的嚎叫,马延川一烦直接一筷子扎到后脑勺里还搅和搅和了几下,惨叫声戛然而止。管事也晕了过去。
一个小小的脑袋探出头来悄悄的看着他们,常熟放下管事将女儿一把抱住泪水四溢。
“快点,到时候王财主派人来了就晚了。”马延川开口打断了他们的缠绵。
常熟点点头,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两个家兵的盔甲为了提高辨别度没有脱下来,但是他们的武器却被剥夺挂在了常熟的腰间,只见他拖着两具家兵的尸体缓缓的走着,马延川在前面挟持着被弄醒的管事速度一样不快。
所有人震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王财主对他们来说就是皇帝般的存在啊!杀了皇帝的人那叫啥?叫造反啊!
“乡亲们!王德横行乡里,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他给我们活路了吗?看看这些皮包骨的孩子们吧,看看自己的家里面还有几样东西属于自己的,看看粮食还够不够你们吃到明年秋天?”马延川愤怒的问道,向着王府靠近声音如雷贯耳。“你们愿意做牛做马被欺压折磨老子马延川不愿意,你们愿意混吃等死被侮辱玩弄老子不想!没错,老子今天就是要造反了,信不信王狗财主家里面的米都快发霉了还堆在角落,银子都要生锈了还一文不拔?我就是要去看看我们的血汗钱到底去了哪里!”
百姓们沉默不语,有几个年轻气盛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啪啪啪……好个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一阵掌声突兀的从王府大门传了出了,顿时十几名杀气腾腾的家兵左右两排自王府大门鱼贯而出,将一个老者保护其中,这个老者是剃了发的,只有一条金钱鼠尾辫留在那里让人一阵恶心。
好不容易燃起来的民怨被一盆冷水浇灭,众人都是一脸叹息。
“爷爷,救我!”管事都叫破了音泪水横流。
王德哼了一声拐杖敲地,没用的东西。“这位小友有些面生,老夫王德不知可否给老夫几分颜面放了我孙儿?”王德赔笑道,骂归骂,可孙子只有这一个。一个家丁将一块10两的银锭拿出“只要小友肯放孙儿一条性命,老夫绝对放你们安然离开,这银锭也是你的。”
这种穷酸样估计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就不信你会拒绝。等我孙子回来后一定把你们挫骨扬灰!
不料马延川目不斜视:“老匹夫,你在教我做事?”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这人太拽了破罐子破摔吗?!死了太可惜了。
“你———”王德的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小辈休得猖狂,老夫考取功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能离开这儿吗?!”
“切,那清军入关也没见到你去上阵杀敌,倒是这根金钱鼠尾辫啧啧啧我都替你害臊。两面三刀忘恩负义之徒,无君无父之辈也配考取功名?!我呸。”马延川毫不在乎,周围的百姓也是一阵鄙视。
“气煞我也!你———”
“闭嘴!”马延川突然大喝一声,眼睛里突然威严四射,一下子吓得王德心脏一紧,怎么会,这种眼神怎么会出现在一个贱民的身上?!“吾乃菩萨座下金刚是也,今天就让我洗涤人间替天行道!!!”
“砰~~~”一声刺耳巨响,宛如晴空霹雳,王德眼睛睁的老大,缓缓倒下,鲜血淋漓。还在想着这究竟是为什么。
周围的家兵们愣住了,太快了,这一切太快了,快到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威力,在他们的团团保护中杀了老爷。
天哪!那些百姓们自然不知道火枪是为何物,他们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马延川手中一根神仗对着恶人一挥,老天便是一道雷霆降世,将横行乡里的王德除掉了。
“恶首已除,乡亲们还等什么?冲啊!夺回自己的东西。”马延川大喊一声。
“妈的,冲啊!”有菩萨座下金刚护佑,还有什么好怕的?皇帝难道比得上神仙吗?
有了一个自然就有两个,无数百姓从大门冲了进去,便是一阵阵的气愤,这么漂亮的宅子啊!自己呢?该死的王德。
“把这些家兵都给抓起来!”马延川大吼,不怒自威,现在他风头正盛,自有人听从他的命令。
马延川微微一笑,自己的第一步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