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和银牌杀手刚走没多久,一行黑衣人急匆匆冲进了酒吧,轻车熟路来到后方训练室门口。
教练看来人一个个面带不善,不禁皱眉问:“出什么事了,要劳烦你们执法队?”
“那个新来的人呢,我们有事要找他。”黑衣人中,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沉声道。
教练跳了一下眉毛,脸上带着不悦,这后面训练室里都是新来的。
虽然心中气恼,但是教练脸上还是带着一丝笑容:“你要找哪一个,总归要说一下特征吧。”
刀疤男人已经走到了训练室门口,看着里面还在原地踏步的新人,并未找到段晨,扭过头来看向教练:“通过了入门考核的那个,现在他在哪里?”
教练摊了摊手,说他拿了铜牌就走了。
“你不派人去看看现场?”刀疤男抓住教练的衣领,鼻子都快抵到他鼻尖上。教练虽然实力不如刀疤,但在这组织中,他带了多年新手,其中有三个升到金牌以上,他若是想整谁,只要对方不是金牌,他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能让对方一个
月下不了床。
“你最好把手拿开,你手下面前我给你面子。”教练冷声道,眼中闪烁着寒光。刀疤男眯着眼,哪怕是同一城市不认识的两个人,相互之间都可能有着一丝关系,在同一个组织内,大多数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被段晨打死的这批人中,正
有一人是刀疤男的外甥。
手松开了,教练整理了一下衣领,这新人过入门考核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流程,只要新人敢迈出那超越寻常人的一步,他们就敢收。
虽然这个流程中,他有不严谨,但这个习惯他已经保持两年多了,没出过一次错。
没人敢在这种组织里撒谎,可现在,段晨打破了这个流程的“平静”。
不是撒谎,而是他的结果太让人震撼。
两人一番言语,教练心中不禁惊讶,想不到这小小一个入门考核竟然死了这么多人。“这件事你去找组长,我最多只能给你他的电话。”教练摸着下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找出段晨的电话,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抬手道:“对了,带他过来的人
是柳泉,你可以去找柳泉问问。”
刀疤男记下段晨的号码就带着人到了前面酒吧里,问了几个人,得知了柳泉当众打段晨,骂他渣男的事。
点了一支烟,刀疤男一个人站在酒吧门口抽烟,刚才他打电话给组长,电话打不通,刚才收到组长手下发来的短信,说组长正在执行任务,明天晚上才能回来。组织内结构森严,可能明面上两人互相喝酒打屁,还胡闹一通,但到了正事上,高一级的人有绝对的支配权,哪怕现在被围堵,队长让手下的人冲出去引开火力
,明知必死,队员也必须去干。抽完烟,刀疤男调出段晨的电话,老狗、彪哥和段晨都有一些过节,他们一个带着枪手,一个带着一帮人出现在段晨的考核场地,明显是去找麻烦的,但他们始
料未及,段晨势力超群,不禁完成了任务,还把他们全数杀死。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人就是段晨杀的,但别的不说,单论实力,这帮人中只有段晨有杀死所有人的实力。
电话嘟嘟几声,接通了。
刀疤男愣了一下,心说难道不是段晨?
随即他调整心态,沉声道:“喂,是袁东吗?”
袁东是段晨起的假名。
电话那边的段晨嗯了一声,问了句有什么事,但他心里其实清楚,这电话是组织里的人打过来的。
“你现在在哪,组织里安排了一些事让你来做。”刀疤男顿了一下,随即又道:“报酬相对于你这个新人来说还算丰厚,大概有五万左右。”
段晨正走在漆黑的小巷里,知道刀疤男在胡扯,按照教练刚才说的话来看,他这种新人,除非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找事做,否则谁都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思索一番,段晨用抱歉的语气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在回乡下的路上了,车都开到郊区了,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刀疤男一听人在郊区,连忙道:“你先下车,我派人去接你,这件事很紧急,你不能错过,这是命令。”
话里一扯上命令二字,段晨就有些不好接话了,沉吟了一阵,说了声好的,随后还胡乱报了一个郊区偏远的位置。
出了小巷,段晨招了一辆的士,跟司机说的目的地是方家坐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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