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名护卫甩的远远的,看起来气势十足,心里却是不停得嘀咕。
老天啊,您老人家直接让我在海里喂鲨鱼不就行了么,何必费事让我穿到这来?穿来穿去的多麻烦!怎么如今刚穿过来您就要把我打入死牢?您后悔了,还是您老人家睡迷糊穿错人了?这是要再把我穿回去,让我诈尸呢?
不带这么玩的吧?凌薇在心里狠狠的朝老天竖起中指,鄙视你!
不禁心中感叹,她的际遇还真够奇特的,这下不想参观古代的天牢都不行了。
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要不是远远地看见红色的砖瓦宫墙,凌薇以为自己被领出宫了呢,这繁花似锦的宫里也会有这么萧索的地方。
一刻钟后,来到了一个大铁门前,不等两名护卫说话,狱卒利索的落下门上的铁锁。“吱楞楞,吱楞楞”,听起来慎得慌。
不等人催促,凌薇便跨步走了进来,这个时候要紧的就是识时务,如此才能让自己少受些无谓的皮肉之苦。
铁门后面是一条一丈宽的甬道,一登登的石阶通到下面,光线很暗,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登。
台阶上面黑红的血迹、黄色的痰渍、尿液干涸后留下来的白色的盐渍,还有不知道怎么带进来的看不出形状、分不清颜色的枯叶,一走进来一股浓重刺鼻的骚臭味扑鼻而来。
凌薇登时就觉得胃里在翻滚,急忙捂住鼻子屏住呼吸。越往里走尿骚味越大,仅仅往里走了半炷香的时间,凌薇就忍不住的干呕。
石阶的尽头又是一条石头铺就的甬道,甬道两边是一间间两米见方的火柴盒一样的牢房。牢房内没有窗户,靠着甬道顶上一盏盏的油灯照亮。
每个牢房都有一面铁门锁着,铁门上方开了个一尺见方的小窗,小窗外有铁条拦着。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里面也看不清外面。
天牢只有一个外出的甬道,唯一的出口有重兵把守,绝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进来了就不怕你逃出去,你也逃不出去,除非你有三头六臂能飞天遁地。
一炷香后走到了甬道尽头,迎面一盏昏黄的油灯,狱卒领着往左一转又一条石头铺就的甬道,两边一样的牢房。
这次走的时间比较长,一盏茶的功夫,走到甬道尽头以后,又往右转,同样是一条甬道。不同的是,这条甬道两便的牢房前后都开着窗户,且窗户较大,而且明显有用檀香熏过,没有浓重的尿骚味,甬道顶上的灯也要比刚才的亮。
顺着甬道往里走过了三间牢房,狱卒哗啦一声落下了牢门的铁锁,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没等凌薇反应过来,狱卒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天牢的狱卒不愧是见过世面、见过大人物的主,不卑不亢的给凌薇见礼,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狱卒心里比谁都明白了,能进这地方的可都不是一般的主,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中重臣。有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的,也有没几天就平步青云高高在上的,这里的犯人哪个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凌薇秀眉微微上挑,跨步走了进来。
虽然是一股发霉的味道,但比之前路过的尿骚味牢房强多了,尿骚味混合着劣质的檀香味说不出的怪,但别无选择,她是来坐牢而不是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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