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我是谁。”
总之疑惑归疑惑,既然没事那就再好不过了。检查完过后,天都快亮了,便跟春花说既然都没事了就尽快出院。现在心里一想起昨夜的事情,我心里就是一股无名火。这肯定是那个带头欺负任杏儿的家伙找人干的,自己不敢正大光明地来找我,就找了些社会的小混混下黑手,暗算于我。
想到这里我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回学校揪出他来把这笔账算个明白。春花说医生还要你住院多观察两天,你最好还是再多住几天。又说已经通知你家长了,你爸爸应该很快就来齐州市了。
我听说我父亲要来,那就只好先呆在医院里了。过了不大一会儿,就见我父亲推门进来,急得眼睛都要冒火的样子对我说道:“听你老师告诉我说你在学校出了意外受了伤,我就急忙搭了最近的航班就赶过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伤的严不严重我看看。”
我看着父亲脸上的皱纹,有些无法开口。父亲都是快50岁的人了,我竟然还要他这么担心,真的是太不应该了。急忙开口道:“只是一个小意外,不怎么样,做了个小手术而已,伤口都快好了。其实学校没必要通知家长的,还要您火急火燎地赶来。”
父亲连说没事就好。我劝他回去,毕竟家里的事情也挺忙的,他却说一定要先陪陪我,等我伤好得差不多再走。我拗不过他,就只好由父亲陪着在医院多住了两天。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我自己都反应不过来,对于自身的重伤在一夜之中就痊愈的事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闲着没事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皮肤都光滑了许多,连以前小时候摔倒之后眼角上留下的疤痕都不见了,心里面更加觉得奇怪。心想这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其他人为好。我怕对父亲说了这事让他更担心,所以连父亲也没告诉,自己悄悄把那张褪下的皮藏了起来。
出院以后,送走了父亲,我便细细地打听了那个指派人来对我下黑手的家伙,找到了关于他的详细资料。
原来这个阴险小人也是一个富二代,名字叫吴洋,他家里跟任杏儿家里却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吴洋家里在齐州市当地有个公司,做一些外包产品。他自以为是个高富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方设法地去纠缠任杏儿好久了,任杏儿自然不想搭理他。那天吴洋这家伙又在纠缠任杏儿,正好被我碰上,我误以为是一群男生在欺负一个女生,于是便出手相助,痛打了吴洋。
吴洋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我让他在任杏儿和其他人面前丢了面子,又顾忌我的身手,不敢直接来找我,于是便想了阴招,找了当地认识的一个黑社会小混混来找我报仇。
摸清底细之后,我便要找机会去跟他好好地算算这笔账。我可不像他这么阴险,直接找人传话说,我已经知道是你找人来暗算我的,有种就别用阴招,是个男人就出来跟我约架。
果然在传话后不久,我就在校园里的一个篮球场上又碰到了吴洋。这时我正在与几个同学打篮球,这小子带着八九个人,不怀好意地朝我走来。他似乎有些忌惮我,躲在几个人后面对我极其嚣张地说道:“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死也残了呢,没想到我找的人这么没用,这才过了几天啊就又见你出来活蹦乱跳的了。这次我带了一群人来,看你还能那么幸运吗?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无非就是让家里赔点钱嘛。”
我心想你小子还真够狂的啊,还想把我直接打死。不过人多不一定就顶用,只要你不是下黑手,来再多人我也要打趴你。
没想到这群人这次都准备了铁家伙,纷纷从腰后面掏出一根甩棍,一甩有一尺多长。一群人举着甩棍向我冲来。
我一看有这么多人,还都带着武器,当下便有意先避其锋芒。我虽然在部队侦察连里学过怎么赤手空拳对付手持凶器的敌人,包括闪避方法与卸掉对方武器的方法,甚至反手夺武器的方法也都学过。但是对面人这么多,终究是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手。硬碰硬的话,说不定就要吃亏。但篮球场四周都是铁丝网,出口的方向被挡住,我想撤也不是太容易。
对方仗着人多,还是都发声喊朝着我冲了过来。我见对面的人都提着甩棍冲过来了,如今之计就只能先硬接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有两个人冲在了最前面,其余人都比较靠后,于是就决定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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