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前几天回家时听我爸说的,达科那边放消息出来说,大小姐的婚礼不会公开举行,能被邀请参加婚礼的客人就没几个,还都是那些上流社会的主儿,你上哪儿去弄请柬啊!”
听简菲菲说完,我原本因为大哭一通缓解些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比哭之前更加沉重,原来闫沉给我的所谓唯一机会,根本就等于没有。
“姨夫收到邀请了吗?”林司繁问简菲菲。
我像是摸到了救命稻草,满眼期待盯着简菲菲,可是只看到她摇头说他爸的生意跟达科集团并没多少来往,关系也就是见面会客套说上几句话。
肯定不会被邀请。
刚说完,简菲菲又提醒林司繁,“哥,你们家呢,你问问啊……”
林司繁去厨房看了下炖着的汤,出来时才一边擦手一边看着我说,“我爸和达科董事长向鼎是发小,一个大院长大的。”
他说着拿起手机。
我这才知道有关林司繁的家世,过去我们从来没说起过这方面,我只知道他父亲是位已经退休的法医,没想到还跟达科有着这样的渊源。
电话通了,林司繁嘴角露出笑意,转身朝阳台走去。
我看了眼简菲菲,简菲菲说看来电话是打给她阿姨的,林司繁的妈妈是她的小姨。
“我知道,妈……那我明晚肯定回家,好吗?”林司繁的声音从阳台飘进来,的确是打给妈妈的。
等他回到屋里,简菲菲抢着问怎么样,林
司繁也摇摇头遗憾的看着我,我原本抱着的一丝希望看来又破灭了。
“向家虽然请了我父母,但是单独安排的大院那拨人聚在一起,在婚礼前一天。”林司繁说了下具体情况,简菲菲在我旁边嘟囔着结婚干嘛弄得这么神秘啊,喜事人少的话多没意思。
吃饭的时候,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弄到参加婚礼的请柬,我们三个人都挺沉默,简菲菲向来话唠这会儿都没了什么动静。
吃过饭,我说想回学生公寓收拾下自己东西,开学后一堆事弄得我到现在还没整理好,林司繁就开车把我送回了美院,简菲菲也跟我一起。
回到宿舍,简菲菲跟着我坐了下就回了她自己的屋子,我们不在一个宿舍。
宿舍里只有我自己,我很快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最后拿着一个小号厚纸整理箱坐在床上,打开去看里面的东西。
盒子里东西不多,一个装着相片的相册之外,就只有一个银灰色外形很小巧的手机,乍一看很像缩小版的汽车模型。
我把手机拿起来,这种款式的手机现在早就在市面上见不到了,就连手机曾经称霸业界的生产厂家也都破产,可我还留着失去使用功能的手机没扔掉。
手机是快十年前上市的,当时我对它一见钟情,可是那时候我也就只能看看橱窗里手机过过眼瘾,从没想过自己会拥有它。
可是没过两天,闫沉就买了一台送给我。
我当时感觉好
像做梦,那手机当时要卖到四千多块,算是很贵的,我没想到一直对我态度冷漠甚至敌意的闫沉居然会买给我。
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黄鼠狼给鸡送礼,闫沉一定没安好心,所以坚决的拒绝了。
可手机后来还是被我用了,一直到它的电池寿终正寝了我才不得已换了新的,至于我为什么拒绝了又收下的过程,现在想来还真是够幼稚的。
我摩挲着手机屏幕,现在已经开不了机,可我每次拿出来看的时候,还会觉得那个屏幕会突然就亮起来,我会收到闫沉打过来的电话或者发的短消息。
手机上最后一条由我发出去的短信息,也是发给闫沉的——“既然你说了不会跟我有将来,那我今晚就把自己交给别人,你别后悔。”
就是这条消息,开启了我把闫沉拉下地狱的序幕。
如今他算是从地狱里爬出来了,可我……却像是在地狱里坠落的更深,怎么也出不来。
我洗完澡就上床躺下了,闭着眼想让自己放空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去接着想该怎么才能弄到向静年婚礼的请柬。
宿舍里另外两个室友很晚才回来,她们看见我住进来挺意外的,硬是把我弄醒了。我本来也没真的睡踏实,也就爬起来准备跟她们聊几句。
两个室友都是比我晚一届的学妹,油画系向来女生少,我那一届女生就只有我自己,所以就跟她们两个住在了一起。
她们好奇地问起
毕业考察,我说了要走的路线后把她两羡慕的不行,其中叫王琦的那个还冲我兴奋地说提醒我,让我到了宗巴白城那地方,记得去那里的镇人民医院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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