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沉:“这么多天过去,不得涨利息?”
俞倾:“......”
宝宝跑过来,趴在她背上,“小姨,你画什么?”
被宝宝打岔过去,俞倾就没再管傅既沉。
傅既沉问宝宝:“你爸爸呢?在不在家?还是去公狮了?”
宝宝也不知道,爸爸和妈妈一块出去,“去公狮了。”
傅既沉放心去了后边的别墅,他问管家要了一个手推车,平时手推车都用来移动盆景,使用频率很低,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管家问了句:“这是要干什么用?要不要我帮忙?”
傅既沉指指院子里那个雪人,“搬一个到前面去,给俞倾看。”
管家一听是俞倾要看,二话没说,直接帮着搬。
雪人是由两个结实的大雪球组成,不过也要小心翼翼,手推车上垫了厚厚的垫子防颠簸。
还好,这里到前面别墅不远,路像湖面一样平。
管家要帮忙送过去,傅既沉没让,他自己推回去,刚走到别墅大门口,季清远的汽车迎面开进来。
今天是季清远自己驾车,上午带俞璟歆去看了一场电影,结果碰到傅既沉来偷雪人。
幸亏俞璟歆不想在外面吃饭,不然他的雪人有去无回。
他堵在门口,不让傅既沉的手推车经过。
降下车窗,季清远探出头来,“傅既沉,你干什么呢?”
傅既沉的手搭在手推车车把上,“带你家雪人去亲戚家串门。”
季清远:“......”
--
俞倾左盼右盼,结果傅既沉空手回来了。
“雪人呢?”她问。
傅既沉没说实话,“堆得一般般,不衬我们这个院子的景,我自己堆。”
俞倾凑近他,“是不是被季清远人赃并获?”
傅既沉:“......”
他没忍住,失笑。
俞倾亲他一下,指指他左后方,“你看看是什么画。”
傅既沉走过去,是一只猫背着一条鱼,画得还不错。
他拿出手机拍下来,发了个朋友圈。
收起手机,傅既沉挽起衣袖,打算给俞倾堆一个最大号的雪人。
到了午饭时间,俞璟择带着宝宝回去。
傅既沉的雪人还没堆完,小鱼苗醒来,他跟俞倾上楼去。
到了楼上,傅既沉先去换了家居服,这才去抱小鱼苗。不管小鱼苗听不听得懂,他跟小鱼苗说:“我是爸爸,我叫傅既沉。”
小鱼苗吮着小嘴,一直盯着他看。
傅既沉在小鱼苗额头亲了下,有着淡淡的奶香味。他问俞倾:“他什么时候能会喊爸爸?”
俞倾:“不好说,有的孩子说话早,有的孩子说话晚。”
小鱼苗吃过奶,傅既沉和俞倾又陪他玩了会儿。
玩累了,小鱼苗开始犯困。
小鱼苗睡觉也不闹人,只要俞倾抱在怀里,他很快就能睡着。
俞倾也打算睡会儿午觉,“你呢,下午有没有其他安排?”她看向傅既沉。
傅既沉:“有半小时的视频会,其他没事。”
俞倾勾着他脖子,“那你等会儿哄我睡觉。”
傅既沉亲她,“好,忙完就去找你。”
俞倾回到卧室先去泡澡,做了个基础护肤,把头发吹干扎起来,去衣帽间挑了件布料不是很多的吊带裙。
这两个月,她严格按照营养师搭配的食谱吃,只比怀孕前胖五斤,没过百,她总算松了口气。
没多会儿,傅既沉进了卧室,“俞倾?”没看到她人,他喊了声。
“来啦。”俞倾赤脚从衣帽间走出来。
吊带裙是短款,随着她走路时的气流,裙摆很飘逸。
她把长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只有几缕碎发随意散下。
傅既沉怔了下,平时她穿家居服,松松垮垮,很久没穿这么修身的衣服,他走过去抱她。
俞倾纵身一跃,攀住他的腰。
傅既沉问她:“现在可以了?”
俞倾点头,“都恢复好了。”她笑,“腰上也没什么肉了。”
窗帘合上,门反锁。
卧室做过隔音处理,仿佛与世隔绝。
傅既沉问她:“小鱼苗大概几点醒?”
“还早,这一觉要三个多小时。”
“补两次给你。”
终于不用再躺床上运动,两人之间可以亲密无间。傅既沉用力箍着她的腰往他自己身上靠。
两人腹部相贴,微微凉,又好像有点温度。
结束后,俞倾体力消耗得差不多。
傅既沉把她放床上,亲着她后背,“还有一次等晚上的。”
俞倾困了,她拍拍床,“傅既沉,你过来,让我们肚脐联络联络感情。”
傅既:“等一下,我想把小鱼苗也抱过来,我们看着他一起睡,好不好?”
俞倾点头,“好。”
傅既沉到婴儿房,把儿子抱过来,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小鱼苗。
他把儿子放在他身边不远处,给儿子盖好婴儿被。
俞倾低头,蹭蹭儿子的鼻尖。
傅既沉上床,拿了靠枕放床头,半躺下来。
俞倾把枕头放在他心口,让两人的肚脐相对,在他身上趴下来。
傅既沉拉过被子,盖好。
俞倾侧脸,面对着儿子睡。
傅既沉关了灯,很快,俞倾睡着。
他一手搭着俞倾后背,一手垫在儿子的小手下。母子俩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