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道:“他说,他看中了你父亲那块地,要你让出来,他给你钱。”
宋亚东怔了怔,然后就怒道:“我干嘛要让他,咱宋家还差那么点钱吗?”
这时候,刘进进来,扬着一脸的笑意,他先给宋亚东递了根烟:“东子,多年不见了,以前小孩子都已经长成帅小伙了。听说,你们一家子在京城过得风生水起呀,资产已是用亿计,了不得呀了不得。”
“我不抽烟。”刘亚东淡淡地道:“比不上四叔您呀,这么晚了四叔您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位是我请来的风水师,程大师,这位程大师在小周山替我选了一处地儿,可那块地呢,又是东子你先瞧中的。只是我也想把你刘爷爷葬在那儿,所以呢,还请东子你行个方便,把那块地让给我。四叔我不会亏待你的。”
宋亚东说:“四叔,真不好意思,家父生前的愿望就是落叶归根,家母也是相当信奉风水的。我们也是费了姥姥的劲儿才给家父找了这么一块地,所以真的很抱歉了,四叔。”
被拒绝了的刘进也并不生气,他说:“东子,四叔不会亏待你的,我给你一百万买下你那块地还不成吗?”
宋亚东哈哈一笑:“四叔,您看我像差钱的人吗?”
“这么说来,你是不愿相让了?”说话的不是刘进,而是刘进的风水师,程训。
宋亚东年轻气盛,虽然厌烦刘进这一无理要求,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程训却是一副自己不识抬举似的,不由冷哼一声:“你是谁?小周山乃无主之地,谁先看到谁先得。难不成你还想学强盗,与我用强不成?”
程训阴阴一笑:“对付你这样的凡夫俗子,我还懒得用强。”目光却是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凌阳:“你不是本地人吧?”
凌阳眼都不带抬的,只顾着看电视。
程训眼睛眯了下,直接对宋亚东说:“那块地,我看中了,你再给你父亲另外找个地吧。”然后示意刘进给支票。
刘进赶紧掏出早已写好的支票,啪得一声放到桌上。
“东子,不好意思了,这回就算四叔欠你个人情吧。”
宋亚东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刘进和程训:“你们当我宋家无人是吧?说抢就抢?支票拿走,当我们是讨饭的呀?告诉你们,地是我们选好的,不让,就是不让。”
刘进脸色就沉了下来:“东子,你可得想清楚,今儿你给四叔一个人情,四叔永远记下你这份情。退一万步来讲,你把你父亲葬了,就要回京城了,以后也不能经常回来照顾是不?这天高地远的,万一有些不法之徒对你父亲不敬什么的,四叔隔得近,却是可以替你们照顾你父亲的坟墓呀,不是吗?”
这已是*裸的威胁了,若是不把地让出来,到时候就算把宋富贵葬下,他刘进也一样可以暗中就会搞破坏。
尤其程训还阴阴一笑:“年轻人,难道你家大人没有告诉过你,千万别得罪风水师?”
刘进赶紧说:“对呀,风水师的手段你肯定没见识过,这位程大师,可是我们山东首屈一指的阴阳师,风水堪舆,阳宅阴墓,公司选址,无一不精。请他的富豪呀,完全可以从咱们村上排到城里了。”
意思就是,若是不同意的话,就算宋富贵葬下后,人家随便做个手脚,也要让他们宋家不得安宁。
宋亚东被他们的无耻强盗逻辑气得全身发狂,指着他们,话都说不出来。
凌阳转过头来,看着刘进:“难不成这世上就他一个风水师?”凌阳起身,手上还拿着摇控板,淡淡地道:“你能做初一,难不成我们就不能做初五?”
宋亚东见凌阳开口了,顿时有了灵感,赶紧说:“对对,这世上又不止你家才有风水师,咱们家也有。你若是敢对我父亲做手脚,我们同样也可以。”
“这个……”刘进没有想过这些,一时间倒是难住了。
程训却哈哈一笑:“风水师的本事,也有高低赢弱之分,年轻人,你既然是个风水师,那就该知道,在风水界,向来是强者为尊的世界。谁厉害,谁就是老大,谁就拥有发言权。”
他傲然道:“与你说实话吧,也是因为你是外地来的,对咱们本地风水圈不了解,所以我才忍着性子与你交涉,若是换作圈内的风水师,你这般与我说话,我早就……”
“聒噪!”凌阳忽然来一句,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程训话还没说完,人就飞了出去。
他人就站在厨房门口,身子直直往后飞去,砸在外头院坝里,发生沉闷声响。
屋子里的人全都惊呆了,不明所以,纷纷奔出去。
刘进赶紧去扶程训,所幸冬天穿得厚,这程训身子也健壮,居然没有摔伤。只是爬起来后,全身都有着不适。
“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啊,发生了什么事?”刘进一脸紧张。
凌阳淡淡来到程训面前,一脸倨傲:“本道的规矩就是,谁敢在本道面前狂,本道就把他打到不狂为止。”
程训厉声道:“你刚才对我来阴的?”
凌阳不屑地道:“对于强盗,还讲什么君子小人?”
程训厉笑一声:“好,原来还是有些本事的,怪不得这么狂。小子,你得罪了我,你死定了。”
凌阳冷哼一声:“我亲自选好的墓地,谁要是敢动,管他是谁,铁定把他轰杀成渣,包括你。”
这程训身上并无念力波动的痕迹,证明就是个单纯的风水师,不过此人身上有着不下五件法器,并且个个都是邪物,不是夺取他人气运的吞天蟾,就是阴人害人的凶器刀剑之类的,证明这家伙不是正派人氏。
遇上这类心术不正的风水师,凌阳是见一个灭一个。
程训被凌阳狂妄的语气得脸都红了,他颤着手指着他道:“好好好,够种。”他也想与凌阳肉搏一番的,只是瞧凌阳身高腿长,怕打不过他,只好作罢,搁了句狠话,带着刘进恨恨地走了。
“得罪了我,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刘进程训进了后,宋亚东狂热地盯着凌阳:“道长,刚才是你把程训打飞出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九夫妇也是一脸的惊奇:“对呀,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凌阳没有回答,而是对宋亚东道:“那姓程的这时候肯定是去了山上破坏你父亲的墓地了。”
“啊,我父亲还没下葬呢,他要如何搞破坏?”宋亚东大吃一惊。
凌阳不屑地道:“风水师的手段多着呢,此人心术不正,为人又极尽的阴狠歹毒,今日我收拾了他,必定怀恨于心。他首先要做的就是破坏燕子绕梁局的风水。到时候你父亲再葬下去,你们家可就真的不得安宁了。”
“有这么霸道?”宋亚东脸色大变:“他要如何破坏那儿的气场?”
“我不是拿了块石头搁在那吗?只要把石头拿开,破坏了气**,燕子绕梁局也就被破坏了。”
“还有这等事?那咱们该怎么办?”
凌阳冷哼一声说,“哼,我亲自选好的风水宝地,岂容他人肖想?他不去还好,若是去了,我必让他竖着去,横着回来。”
收拾这样的人,实在是分分钟的事,但凌阳仍是准备按着风水界的规矩收拾对方。
宋亚东问:“那道长要如何收拾他?”
凌阳笑了笑说:“不用着急,最迟明日,他就会来求我了。”
望着小周山的方向,凌阳冷哼一声,我亲自选好的地,岂容他人染指,真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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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孩子们去成都动物园,顺道去青羊宫!呃,希望不会被堵在城外,也希望去动物园不会再看人头。我更希望,青羊宫之行能找到新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