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好,那就不知道少惹他生气嘛。”
周婶是南方人,说话哝语软香的,梁城现在倒是有点害怕她继续问下去。
“公司最近有点事让他知道了。对了周婶,你这几天别把报纸给爷爷看了。”
“为什么啊?他脾气犟得很,以前为了他好,说是不让他看,他老说要辞退我。”
梁城无奈的耸耸肩,拿起手袋就要走,刚好这时梁靖邦也开着车进了院子。
梁城狭长的凤眼微眯,刚提在手中的皮包又重新放在了沙发上。
周婶叹了口气,“行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有秘密,我这老婆子什么也不懂,只要都给我好好的就行。”
梁城抿唇一笑,“周婶,你就好好照顾爷爷的身体就行,那些糟心事总得有个结尾。您别担心。”
他话音刚落,梁靖邦就推开门进来了,他是长得最像老爷子的,这时不苟言笑的样子,很有威慑性。
“阿城!刚好你也在,你爷爷呢?”
说完就要往梁老爷子的房间走去,两成上前一步直接挡在他风风火火的身前。
梁靖邦皱起眉,不悦道,“你干嘛?让开,我跟你爷爷有点事情要讲。”
梁城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然后走到沙发跟前把手袋里的报纸拿出来,在她眼前虚晃一下。
“我不知道您要讲的是不是这件事情?要真是这个的话,我想您可以回去了。”
梁靖邦死死盯着梁城手里的报纸,过了有好半响,他才抬起头来。
眼睛通红,神情紧张,这幅样子,可真像一条将要落水的……狗!
梁城在心里冷笑,他冷眼看着,直到梁靖邦缓缓的开了口。
“阿城,你说怎么办?这可关系着梁氏的命脉啊!”
过来送茶水的周婶这才明白,原来真的是公司的事情,她默默的走了出去,这些事她个外人,还是少知道为妙。
“瞧二叔说的,没那么严重。”
梁靖邦摸了一把脸,脸上满是疲惫。
“怎么可能不严重,老爷子或多想的。”
梁城弯起唇,安抚的说,“那些媒体出版什么的哪有真的,这只是个嚎头,吸引眼球,难不成您当真了?”
梁靖邦一顿,梁城看他的眼神很信任,在这样的视线之中,他有点慌张。
“是,是啊。哈哈,哪有什么是真的,现在的报道总是子虚乌有,我怎么会做那种上海自家兄弟的事情来呢。再说了,你爸妈怎么没的你也知道的不是?”
梁城边听边点头,然后在他说完之后,随声附和,“是啊,所以您没必要这么紧张,弄得我也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了。”
梁靖邦颓然的揪着头发,这一趟他来的真不值!跟个屁孩子能讲出什么多道理来。
“阿城,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这婉容还在拘留所,她受的教育跟惩戒也都执行了,你二叔我就她一个宝贝闺女,她妈妈又不在了,你说,让老爷子想想办法,或者你去林家,让他们帮个忙,让她早点回家吧”
看着梁靖邦一脸的期待,梁城无奈的低叹一声,满脸的歉意。
“我去过了,这顾家啊一直要支持公道,林家的风格您也知道,刚正不阿,如果再去麻烦,估计就说扰乱办案了。”
梁靖邦整个人垮在了沙发上,他双手盖住脸,颓然的靠在沙发上没再说话。
梁城站起身,这件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达到他所预想的效果了,他看着梁靖邦失意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的莫名的畅快。他整整衣服对着梁靖邦说,“二叔您放心,不就两个月吗?不会耽误她考升学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