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很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那怨不得旁人,明明可以颐养天年,可是偏喜欢横插一脚”
“倒霉的是啊,偏偏又碰上你们这不听话的两口子,能有好事儿么”南宫雨忍不住接口道。
听言,凝雪只是微然一笑,不言语。
“也好,我先去找宫缌麟,关于婚书的事儿”
“不需要让我们来出面解释?”
“我去和他说,既然你刚才说他主要得看我的意见那就是说明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也好”凝雪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南宫雨也不再说什么,起身便便离开了``````
待她离开,冷月就走到了她的身边
“主子,太皇太后那边陛下出手了是么?”
“不然呢?你以为怎么会突然真的要不行了?”凝雪不以为然的说道。
冷月听言,不由的轻皱了下眉头“怪不得你让雨公主和荣亲王先领婚书,之后再说呢”
“这太皇太后弄不好说不行就不行,我们不能因为她耽误了雨公主和九弟的事儿吧”
“倒也是”
倏地,想到什么“不说这些了,鬼影有找你么?你俩谈的如何了?”
“他来找过我”
“哦?说了些什么?”凝雪一脸好奇的问道。
冷月脸一红,慢慢的讲述开来
```````
“冷月,怎么样你倒是回一句话啊”鬼影直接挡在了冷月的面前急促的问道。
“我不是说了,有什么事儿等主子分娩后再说”
“咱俩的事儿又不影响娘娘他们的,你为何?”
“你这么长时间都等来了还在乎这几天?”
“我这不是怕你么”鬼影终于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而冷月这么一听很是不解“你怕什么?”
“这不怕你万一怀孕,这就``````”
“鬼影,你``````”冷月一听到他这话脸气的都红了。
鬼影倒不在乎她这生气“本来就是么,你想想,这段时间咱一直在一起,这万一要是呢,到时多不好”
“要是真那样那是你的错,合着是我自己?没你能行么?”冷月很是不悦的说道。
鬼影也发觉自己话说的有些不对,立马补救“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是着急啊,虽然大家都知道咱俩的事儿,但是毕竟没名没分啊你说是不是?”
“等主子分娩后”
“娘娘还有好几个月呢,我急啊,冷月你就为我想想呗”
“不就几个月么,很快的”冷月不以为然的说道。
倒是鬼影,急的都开始转圈了
“冷月啊,青影那小子最近可得瑟了”
“关我什么事儿?”
“你不能这样啊冷月”鬼影很是无奈的看着她。
冷月在见他这样子不由的轻叹了口气“鬼影,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太子殿下出生的时候我没有陪伴在主子的身边,这次——我不想再这样子了,你明白么?”
听到冷月这番解释鬼影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把事儿办了也不影响啊”
“可是``````”
倏地,想到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因为——”
“恩?因为什么?”冷月在见她这难以启齿的样子很是不解的问道。
显然,鬼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话已经开了口,收不回去了,继续言道:“因为——董轩?”
“恩?怎么扯上他了”冷月一听这名字明显的口气不太好。
鬼影也懊悔,可是现在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话收不回来啊,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了
“他对你的伤害——还在是不是?”
“```````”
“你难道是怕```````重蹈覆辙?”
“```````”冷月迟迟不言语,算是默认了吧。
见她这样子鬼影也确定了,微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么?”
“鬼影,我不是不愿意,我是怕```````”
“怕中途有了变化?”
“恩”冷月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此,叹息声不由的加重了“如果我像那个董轩一样的话我也不会一直让你与我将事儿给办了吧”
“我`````”
“也罢,我也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告知我就成,但是——最迟到娘娘分娩”
冷月听到这番话不由的怔了怔,笑着点了点头。
```````
“所以说,你这依然没有个准确的回答是不是?”凝雪这边听完了她的讲述,不由得轻皱眉头淡声的询问道。
听言,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可真行,就这么晾着人家了”
“主子,属下真的``````自打董轩那事儿后,属下这儿``````”冷月很是难以说明心中的那种纠结感。
见此,凝雪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轻叹了口气道:“你怕什么我知道,可是你想想你最近和鬼影相处以来,他和董轩一样么?”
摇了摇头,见此继续言道:“他与董轩不一样,既如此,为何还在纠结?”
“主子,这种感受```````我是怕这一切最后又变成假的”
听到这番话凝雪不由的轻叹了口气道:“你这种感觉我有过,不过冷月,当初还不是你跟我说让我试着接受墨的么?怎么到你这儿就又不一样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冷月淡然的说道。
“哎``````也罢也罢,你们俩啊,就是不知道这鬼影等得了还是等不了,这机会可不等人的,这一点,你得好好的和莫嘉学学,你看看她现在和常洋多好,我可是听说她怀孕了,是么?”
“是有这么一回事”冷月点了点头。
“如此,你还纠结什么,先领了婚书,名正言顺岂不是更好,你说呢”
“主子,我考虑考虑”
“太皇太后不知道能熬到多久,我可不像因为她让你们的好事儿全都耽误了,不学莫嘉,学学雨公主,看看人家多爽快,婚礼可以延后,证明可不能拖,这万一你俩真的中标那——”
“主子,属下明白了”
“恩,明白就好”凝雪也不追问了,点了点头。
慈安宫
太皇太后因为病痛,身子是越来越弱了。
可是见着眼前这个一身黄袍加身的男子怒意横生。
“宫缌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请来”
“皇祖母,话不是这么说的,大逆不道?朕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来了?”宫缌墨在听到她的话很是不屑的说道。
太皇太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还狡辩么?你怎么坐上这个皇位的?”
“朕已经说过了,是父皇传给我的”
“皇帝给你的?那皇帝他人呢?”
一脸淡然的摩挲着手里的杯子,轻声道:“皇祖母,您的记性怎么越来越不好了,这一点,朕也已经说过了,父皇出去游历去了”
“不可能,他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皇祖母,您又忘了?现在——朕是一国之君”
“逆子——”太皇太后愤怒的对着宫缌墨吼了一声,因为用力过头连带着身体的痛疼增加,可是宫缌墨却一点儿也不关心她的情况,淡然的说道:“皇祖母,朕的位置是父皇亲自传的,何来的一说大逆不道呢”
“冶儿是太子,轮不到你”
“皇祖母,您忘了,朕才是正宫嫡子,朕来继承皇位——名正言顺不是么?倒是宫缌冶,啧啧,他才是最没有资格的吧,虽然是太子,母亲贵为皇后,可是再怎么说他们都不是嫡出,柏氏一开始是侧妃,宫缌冶也是庶出,他们——都是属于之后上位的,皇祖母,这一点,你比我朕更清楚不是么?”
“可是冶儿是太子这一点是谁都不能否认的”
“可是历朝历来就没有规定太子就一定可以继承皇帝,谁最有资格最有能力就让谁来了”
“冶儿没有资格?没有能力?”
“他又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呢?阴谋诡计倒是玩的挺溜的,父皇给的任务他有几次完成的让父皇满意过?而且自古以来太子能立也亦能废,没有规定太子是不可废黜这一条规定吧?可是若要废一个太子可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没有做出伤之国本的大错误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有您在,再加上朝中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在要想没有任何理由的废黜一个太子,谈何容易?”
“难道皇帝早就有了废黜的心思,只是找不到理由?”太皇太后脸色很是苍白的问道。
“无才无德无能,他做的那些事儿有多少是正确的,位居高位却做着一些市井之人的所作所为,滥用职权的事儿更不在少数,身为太子不为国为民着想整天想着自己是太子别人不敢惹他来此达到他可以为所欲为,当然他很聪明,再怎么样没有做出什么伤之国本的事儿来,所以,无法对他怎么样”
“这怎么可能,他小时候可是一个乖孩子啊”太皇太后有些头疼的说道。
宫缌墨在见她这样子完全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小时候?小时候谁不是天真无邪,权力大了这欲望自然也就更大了,拥有的越来越多想要的也越来越多,这样只会越来越沉迷堕落,思想也自然被腐蚀了,再加上你们对他的纵容才造成了他现在的下场,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要怪就怪你们自己”
“不会的,冶儿怎么可能会```````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说辞罢了,我要见冶儿”
“见他?那您只能去阎王殿见他了”宫缌墨淡然的说道。
在听到宫缌墨这话不由的一怔,许久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冶儿他——死了?”
“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你放肆,你抢了他的位置不说,还让他``````再说,他又没什么错,不想让他再起步圈禁他就可,为何要害他性命?”太皇太后很是气愤的说道。
宫缌墨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为何?他动摇国之根本,这理由足够么?”
“什么?动摇国之根本?这怎么可能,他最多犯那些毛病,怎么会?”显然,太皇太后在听到宫缌墨的这般解释很是不相信。
宫缌墨早就想到她这态度了,毫不在意的看了下,眼眸微瞥,对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黄氏看了下,收到了他投来的目光,会意。
心中微叹了口气,看来——这把利剑是要自己来做了
缓步走到了太皇太后的床榻前,轻声道:“母后,你可知宫缌冶的身世”
“身世?他是皇帝的儿子,这一点有什么不对么?”太皇太后很是不解的问道。
黄氏在听到这话不由的轻声一笑“母后,想必你还不知道吧,其实这宫缌冶压根就不是太上皇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冶儿怎么会不是陛下的孩子?当时哀家可是还让太医把过脉呢,而且也是哀家身边的人给柏氏接生的,你现在说冶儿不是陛下的孩子,黄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居然也说得出来”太皇太后一脸愤怒的说道。
黄氏在听到她这话没有丝毫的恼怒,继续说道:“母后,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拿太上皇的颜面开玩笑啊”
“不可能,哀家可是亲眼见到柏氏临盆的”太皇太后始终不愿意相信。
“宫缌冶是柏氏生的不错,可是``````不是太上皇的,母后,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冶儿是柏氏和其他人生的?”
在听到这话太皇太后这话黄氏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母后,你现在终于知道了,宫缌冶不是太上皇的孩子,如此说来他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置?不是动摇了国之根本么?”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柏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若是真的,怎么哀家会不知道?”太皇太后不断的摇着头,显然对于她的这个解释很是难以相信,因为本身身体就很糟糕,所以在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情绪很是起伏,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皇祖母,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件事是秘闻,自然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而且正如母后刚才说的,怎么样也不会拿父皇的颜面开玩笑的吧”冷不丁的,宫缌墨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么?”太皇太后很是无力的说道。
“证明?自然有,不然——朕也不可能如此吧,父皇的颜面可不是只是他一个人,那可是我们整个宫家的”
听着宫缌墨这番话太皇太后脸色很是苍白,见此,又加了一剂猛药“皇祖母,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怎么?难道忘了不成?”
“哀家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哦,是朕差点儿忘了,这一点柏氏曾经和你说过呢,也是想气气的,你就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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