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时,才终于松开了,喘着气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那就等着瞧吧,待会儿可别求饶。”
大步进了卧室,把人甩到了床上去……
就像要把这几个月以来的“看得着却顾不上吃”都补回来一样,不但傅御从头至尾都很激动,许夷光也是一样,以致一直到四更鼓响时,夫妻两个还紧紧的缠在一起。
最后还是许夷光实在累得不得了,一再娇声的向傅御求饶,傅御方饶过了她,简单给二人清理一番后,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了,傅御一年到头也难得睡到这么晚,看了看墙上的壁钟,指针已过了八点,不由自失一笑,昨晚实在荒唐了些,可荒唐的滋味儿实在好,也不知道下次他几时才能再有空,重新
体验一回。
侧身看了看许夷光,她正睡得香,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忽然就高高扬起了,看得傅御本就大好的心情瞬间越发的好了。
俯身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方轻手轻脚的掀被下了床。
却是立时皱起了眉头。
就见不远处的幔帐轻微的晃动起来,然后越晃越明显,还隐隐听得见一个压低的得意奶声,“爹爹肯定踩着了,肯定踩着了,嘻嘻嘻……”
然后的另一个怀疑的奶声:“真的吗哥哥?那爹爹怎么没叫痛呢?我觉得没踩着……”
傅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咳嗽一声,故作威严的道:“还藏什么藏,我看见你们了,都给我过来!”
竟然在他的鞋里放刺猬,也不知是谁教他们的?还是他们自己想到的?
可真是有够调皮捣蛋的!
幔帐后的两个小坏蛋便从幔帐后探出了小脑袋来,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做贼心虚”,嘴上还要装傻:“爹爹醒了啊,那娘呢?娘还没醒吗?”
傅御冷着脸:“我要是再不醒,你们的苦心不是白费了?给我过来!”
燿哥儿燃哥儿便迈着他们的小短腿儿,笑得满脸乖巧的过来了。
傅御便又问道:“谁教你们给人鞋子里放刺猬捉弄人的?还是你们自己想的?大冷的天儿,你们又是上哪儿弄来的刺猬?” 脸虽冷着,心却是柔软得不行,以他的警觉性,竟让两个臭小子进来放了刺猬在鞋里也没发现,固然是因为昨晚“战况”太激烈的缘故,更多却是因为他心里知道这是在自己家里,身边都是自己此生最
亲最爱的人,所以从身至心都彻底放松了下来,——这种不用设防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
燿哥儿燃哥儿就笑得更乖巧了,“什么刺猬?爹爹说什么呢,我们听不懂。”
傅御挑眉,“真听不懂?那今儿的堆雪人打雪仗,就取消了吧,过阵子天气暖和了的骑马,也一并取消了……” 话没说完,两个小坏蛋已叫起来:“不要爹爹,我们听懂了听懂了,是舅舅教我们的啦,刺猬是丁卯叔叔给我们弄来的……爹爹别生我们的气了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