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薄干看到管亥突然变招,而且速度极快,只好将手中的狼牙棒竖在胸前,准备挡开管亥的长枪。
哪想到管亥这招也是虚实并用,看到阿薄干已经封住了长枪的角度,管亥突然双手一轮,长枪向着阿薄干的腰部砸了过去。
虽然知道汉将的力气不如自己大,可是要是被这一下砸中了,估计自己也会被打下马去,因此阿薄干马上将手中的狼牙棒向右移动,再次封住了管亥的长枪。
管亥知道他的力大,当然不会继续与他的兵器相接,那样吃亏的还是自己,因此他不等招式到位,便再次收回长枪,向着阿薄干的腹部刺了过去。
管亥的这一连几枪,搞得阿薄干手忙脚乱,好在他的反应还算够快,倒是始终跟着管亥的长枪变换着自己手中狼牙棒的位置,也使得管亥的几招都没能奏效。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双方便在战场中间你来我往的打在一起,看来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
他们旁边的弥加与孙轻两人也已经斗了十几个回合了,不过他们这边的两人走的都是招式轻灵的路子,弥加的大刀虽然分量不轻,但是被他使起来倒也中规中矩,况且他有着几十年的战斗经验,虽然近年来很少亲自上阵与敌将比武,但是毕竟功夫还在,因此他一上来,便靠着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将孙轻死死的压制住了,由于被弥加抢了先手,孙轻只能被动的进行防守,因此两人的争斗看上去倒似弥加占了上风。
只是时间一长,弥加体能上的劣势便显现了出来,他毕竟四十多岁了,比孙轻足足大了一倍还多,再加上这些年在东部鲜卑他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此也养尊处优惯了,整日里与阙机一道花天酒地,身子早就被淘空了,今天若不是为了逃命,他才不会以身犯险,与汉将单打独斗的,如今二十个回合过去了,孙轻已经逐渐扭转了劣势,而弥加则脸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淌,估计再撑上几个回合,他也就要败下阵来。
此时阙机带着的大队人马也到了战场上,看到弥加与阿薄干还在于汉将缠斗,阙机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虽然他也看出来弥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但是阙机也顾不上管他了,而是指挥手下的将士马上向汉军其他地方冲击,如今鲜卑骑兵虽然已经被汉军杀死了几千人,但是毕竟他们的人数仍然比轻骑兵多了几倍,因此很快鲜卑骑兵便将轻骑兵的防线冲开了一个缺口,然后鲜卑骑兵也不再与汉军缠斗,而是大军顺着打开的缺口蜂拥而出,很快便有大半的鲜卑骑兵逃出了汉军的包围圈。
正在于阿薄干缠斗的管亥也看到了这一切,但是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军师肯定还有安排,因此趁着阿薄干分心的瞬间,管亥的长枪重重的打在阿薄干的后腰上,令阿薄干吃痛不已,他也不敢再与管亥交战了,伏在马上打马便向远处逃去。
管亥当然不会任他轻易逃走,于是马上从身后掏出连弩,瞄准了伏在马身上狂奔的阿薄干那庞大的身躯,接连向他射出了五支弩箭。
阿薄干的身上只有一件皮甲,他与管亥的距离又不远,如何挡得住弩箭的力道,因此五支弩箭全都穿透了他身上的那件皮甲,深深地射进了他的后心之中。
随着阿薄干的几声狂吼,再也支撑不住的他终于松开了控制胯下战马的双腿,翻身跌落马下,口中鲜血不停的向外涌,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管亥看到孙轻还在与那名鲜卑大将缠斗,本想过去帮帮他,不过现在孙轻已经完全控制了战局,弥加身上被他刺中了好几枪,虽然都不是扎在致命之处,但是流出的鲜血也不少,令弥加看上去几乎成了一个血人,虽然还在拼死抵抗,但是管亥也看出来了,用不了三合,孙轻便会要了他的老命。
突然,战场上的弥加抛下手中的大刀,举起双手喊道:“将军饶命,我投降了,你们汉军不是不杀降将吗,还望将军饶我不死。”
正在与他拼杀的孙轻看到这个结果,虽然还想趁势给他一枪结果了他,但是毕竟弥加已经说了,不杀降将是幽州的军规,作为师长的他当然不能违背,所以孙轻轻轻用枪杆一扫,将弥加扫落在地,然后有几名孙轻的亲兵马上赶上前去,把弥加绑了起来。
看到鲜卑的大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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