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公孙度身材不高,可能是由于受到打击的缘故,或者是因为**劳过度,抑或是房事过勤,总之眼前的公孙度看上去可不像刚刚三十出头的样子,而是更像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加上身体已经发福,面色苍白,使得老刘很难把眼前的公孙度与史书上那个独霸辽东几十载的土皇帝联系到一起,只是他的双目倒是炯炯有神,看上去才让人觉得他不是个普通之人。
石韬看到老刘下马了,便为两人做了介绍,公孙度急忙上前行跪拜大礼,参见老刘,毕竟老刘的身上除了幽州刺史的头衔,还有个平北王的大帽子呢。
老刘上前把公孙度拉了起来,口中道:“公孙先生快快请起,我这次是专程来您府上拜会您的,再说了,您可是我的前辈,我可当不得您如此大礼。”
公孙度顺势站了起来,然后道:“刺史大人太客气了,在下早就想去拜见刺史大人了,只是想到在下不过是一介草民,哪里敢随便打扰大人,今天大人光临寒舍,当真令寒舍蓬荜生辉,还请大人进府一叙。”
接着老刘把戏志才叫了过来,把他向公孙度作了介绍,两人互相见礼,而公孙度也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公孙康与公孙恭叫了过来,让他们叩见老刘。
看着两个向老刘跪拜的儿子,老刘与戏志才相视一笑,他们知道,用来要挟公孙度的筹码,就在他的两个儿子身上了。
接着又是一些公孙家的族人过来向老刘行礼,等众人都拜见完了,公孙度这才在前边引路,把老刘几人带到了公孙府的客厅之中。
果然不愧是辽东第一大家族,院子里的房屋高大巍峨,奇花异草及假山太湖石等物随处可见,而客厅之中的字画与摆设,无一不显示出主人家中的阔气与高雅。
待众人分宾主坐下之后,老刘首先开口道:“备早就听闻公孙先生乃我朝重臣,一直有心前来拜会,但是由于公务缠身,所以一直没能抽出身来,今日正好路过襄平,便前来拜会先生,能与公孙先生相见,聆听公孙先生的教诲,实是备的荣幸,还望公孙先生不吝赐教,多多指点于我。”
看到老刘说的倒是很诚恳,公孙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只好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句,想听听老刘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老刘接着道:“公孙先生乃是我辽东的栋梁之才,先生正当壮年,备斗胆,想请先生屈尊来我幽州刺史府中做个从事或其他官职,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原来刘备是想请自己出仕,在幽州刺史府当个小官,公孙度当然不会同意,于是急忙道:“刺史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是在下自从离开仕途、回家经商之后,早已经不再有出仕的念头了,还望大人体谅在下的苦衷,就让在下安心的在家中做好我公孙家的族长之位吧。”
听到公孙度拒绝,老刘摇了摇头,口中连说可惜了,这时戏志才插嘴道:“主公,公孙先生不愿出仕,但我看公孙先生的两位公子,绝对是人中龙凤,只要前往我幽州书院,有了学院中诸位名师大德的教导,将来必可出人头地,成就一番事业,公孙先生以为如何?”
听戏志才这样一说,还没等公孙度发话呢,老刘接着道:“文皓所说没错,咱们幽州书院的名师可是不少,有我的恩师卢公,还有当世的大儒郑玄等人,要是两位公子进了书院,学得一身的本领,将来肯定会大有作为的,对了两位公子,你们今年都多大了?”老刘向着公孙度的两个儿子问道。
“回大人的话,我今年十四了”,公孙康答道。
“我十三了”,公孙恭跟着答道。
公孙度的两个儿子早就听过老刘的传说,今天亲眼见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他们两个都很激动,为了教育好两个儿子,公孙度没少**心,为他们请了很多的老师来教导他们,另外这兄弟俩还很爱舞枪弄棒,所以公孙度也给他们找了些武师来教他们武功,只是这兄弟二人学什么都学不好,因此这也成了公孙度的一块心病。
他也早就听说过幽州书院之事,知道有那么多的名师大儒在书院任教,公孙度也曾动过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送去书院学习的打算,但是听说书院收录学生,主要是以学生的能力为主要考核内容,所以他有怕自己的两个儿子去了,没考上被书院给退回来了,那这人可就丢大了,所以他也就没有让两个儿子去书院参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