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窦保大人!来!喝上一杯。”
“多谢陛下!”在辅公拓的丹阳宫中,辅公拓与江来宝宴请着窦保,窦保已经梳洗完毕,又恢复成那个风流公子的模样。
“啊!寡人一时不查,让窦大人受苦了。”一提起自己在狱中的遭遇,窦保就气不打一处来——刚进大牢那会,那两个狱卒先给窦保来了一顿杀威棒,其后,又向窦保勒索钱财,窦保没有,那两个狱卒就暗中对其用刑,什么压麻袋——将窦保身上压上几百斤的沙袋,犯人被压之后,死时查不出伤痕。什么佛面贴金——将纸张弄湿,贴在窦保脸上。什么补阳火——将窦保像乳猪一样绑住,其后在火上烘烤……
“哼!陛下,请不要替在下在狱中之事,在下心中苦闷。”辅公拓听出了窦保语气中的意思。而江来宝却接话道:
“哎!窦保大人,这个也不能全怪那两个狱卒,他们都是一帮子市井小人,而这市井小人的表现就是见到权贵哈腰,见到小民插刀。谁要窦大人失势了呢?!”江来宝的话声一落,窦保的脸色就变得苍白,辅公拓将江来宝的手暗中一拉。
“呵呵呵!下臣无礼,请窦大人原谅啊!”窦保面色低沉,喝了一杯酒说:
“没事,江大人所言有理,在下也清楚自己的处境。”辅公拓笑了笑:
“好!窦大人说的好,那窦大人,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呢?”
“只请陛下借我一支兵马,我要为我叔叔窦建德报仇,为我长乐军雪恨啊!”辅公拓微微一笑:
“哎呀!这兵马就好像是钱财,这借钱是好借,这钱财借出去的话,归还的话,那么会得到更多的钱财,可是这兵马却与钱财不一样,我借出来多少人,回来的可就不一定是那么多的人了。”窦保听出了辅公拓的推脱之意。只好低下头,喝着闷酒。气氛有些冷场。江来宝从中说和道:
“窦大人,你别光喝闷酒啊!吃菜呀!在说了,这买卖是一边谈一边说和,可不能一时谈不拢,就闭嘴了呀!”窦保听出了江来宝的意思。
“江大人,如果陛下有什么条件的话,尽管提。”江来宝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
“窦大人,实话对你说,我们陛下一听到窦王罹难,心中一直悲痛啊!一直都在说,这李唐真是欺人太甚,今天窦大人落魄之时来到我丹阳,按照道理来说,这兵马是应该借的,但是话还是要说清楚的,这是下官待陛下写下的条款,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合窦大人的意了?”窦保将那些条约仔细的看了看,面露难色的说:
“江大人,这些条约是不是太苛刻了。”那条条约上面写着,等窦保收复齐鲁山东一带之后,要马上交出第兵马数目一半的美女来抵消,另外,每年还要进贡娘草五万石,另外还有全部的齐鲁盐税……窦保越往下看,眉头邹的越紧。江来宝看出了窦保的心思,拍了拍手,只见辅公拓的侍卫押过来两个人,这两个人浑身血痕累累,一看就是被上过刑,嘴巴里头塞了破布,一直支支吾吾的:
“窦大人,你看看这两个人你们认识吗?”窦保将这两个人仔细看了看:
“江大人,这两个人不是看押我的两个狱卒吗?”江来宝点了点头:
“窦大人,这两个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对窦大人勒索钱财,还不识抬举的对窦大人用刑,所以,在下就为窦大人出口恶气了。”窦保正要对江来宝道谢,江来宝对窦保一推:
“窦大人,这道谢的事情不急,我们还是早日将这条约签了吧!”看到窦保还在迟疑,江来宝故意叹口气说:
“哎呀!这有的时候啊!人还是不能做好人啊!这做了好人,就做不了好事。窦大人,你说是吧!”江来宝把手往窦保身上一拍。窦保一个机灵。却没有说话,辅公拓站了起来。
“来宝儿啊!既然窦大人不愿意,我们也实在是妄作好人了。”辅公拓走到那两个狱卒面前,用手捏了捏这两个狱卒的下巴。
“哎呀!这伤伤的,来宝啊!看来你跟这两位狱卒兄弟,这仇结的不小啊!”江来宝嗲声嗲气的说道:
“哎呀!说的是啊!为了窦大人,我把这两位狱卒这样侍候,结果,窦大人还不领情。”江来宝一边说着,一边向窦保那边一望。辅公拓呵呵一笑道:
“哎呀!来宝儿啊!这个事情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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