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外,窦建德为最近的战局心里烦。这时,窦保向窦建德报告:
“参见叔叔!”
“窦保儿,你来我的帅帐是有什么事情吗?”
“叔叔!窦全来了。”
“什么?窦全儿来了,不是让他留在乐寿留守吗?他来干什么?”窦建德一听到窦全来了,心头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哦!窦全听说叔叔这里缺粮,自告奋勇的前来运送粮草。”
“哼!运送粮草,运送粮草又不是他的本分,他的本分就是留守,真是的……”这时,窦全的声音响了起来:
“叔叔!保哥!”窦全的声音慢慢的传了过来。窦建德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啊!是窦全啊!你怎么来了。”
“叔叔!侄儿想念叔叔,又听说你们这里的粮草辎重被劫,所以特地筹集了粮草三千车,辎重五百余车,并且为了防止李唐军队劫粮,侄儿我决定亲自护送,幸亏叔叔洪福齐天,侄儿在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呃!窦全啊!你的孝心叔叔知道,若是日后叔叔能够攻下洛阳,成就帝业,你居功至伟呀!”窦全马上恭维窦建德道:
“叔叔,侄儿不图日后权位什么的,侄儿只希望叔叔能够长命百岁,全儿能够常伴叔叔膝下!”窦建德哈哈大笑着,拉着窦保和窦全的手说道:
“好啊!好啊!太好了!叔叔无子,能有你们这样好的侄儿,也算是老来安慰了。”窦保和窦全在一旁与窦建德说笑着,其实窦保和窦全的心里都打着小算盘——窦保心里想着:‘哼!什么想念叔叔,分明就是害怕我在前线建功,到时候叔叔登基之后,封我为太子。’而窦全也暗中望着窦保:‘哼!想在前线立功,到时候叔叔立你为太子,想得美,有我在,这皇位就是我的,你窦保休想爬到劳资头上。’窦建德抱着自己的两个侄子,没有注意到窦保和窦全的眼神交流。窦建德拉着窦保和斗拳的手说:
“保儿,全儿,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叔侄三人今天晚上要好好的喝上一杯。顺带的犒赏三军,这些日子,由于粮草有些缺乏,将士们都受苦了。”到了晚上,窦建德在帅帐之中宴请窦全:
“来!全儿,今天晚上的这顿宴会一方面是为你的接风洗尘宴,另外一方面,我们叔侄三人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所以今天的这次也会也是为了我们叔侄三人的相聚。来!干杯!”
“谨祝叔叔安康长寿,祝愿我窦家军旗开得胜,开创我窦家王朝。”
“哈哈哈!好!干!”就在窦建德叔侄三人在勾筹把盏的时候,凌敬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窦建德看到了凌敬,心里马上说道:‘这个瘟神怎么又来了。来了,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心里虽然不悦,但是窦建德还是耐着性子:
“凌敬大人,你来的正好,咯!这里有全儿从乐寿带来的家乡好酒,来,一起喝上一杯!”窦建德示意,窦全马上倒上了一杯,递给凌敬:
“凌敬大人,来,喝上一杯!”凌敬没有理睬窦全。直接走到窦建德的身边,来到了窦建德耳朵边上嘀咕了一阵:
“什么?情况属实!哼!”窦建德把手上的酒杯一丢,对窦保和窦全吼道:
“别喝了,你们两个,跟我过来!”窦全没有注意到窦建德语气中的严厉,而窦保却察觉除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拍了拍窦全的肩膀说道:
“全弟,叔叔要我们一起去,那就陪着叔叔去嘛!”凌敬将窦建德、窦保、窦全领到了新运来的粮草车面前,一大群将士围在那里,窦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叔叔!凌敬大人,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干嘛?”
“窦全将军,这些是你运来的军粮是吗?”
“是啊!这些是我运过来的军粮没错啊!因为我害怕军粮被人做手脚,所以亲自征集押送,有什么问题吗?”凌静从一个士兵的手里抢过一把佩刀,割开了车子上的一个米袋子,里头的米已经开始霉烂了。窦全看的胆颤心惊,马上向窦建德跪了下来,抱着窦建德的大腿哭喊道:
“叔叔!侄儿可是对你是忠心耿耿啊!这些,这些东西,一定是有人陷害侄儿!请叔叔明察,明察啊!叔叔!”窦建德气愤的踢了窦全一脚:
“哎!你干的好事!”窦建德抢过凌敬手里的佩刀,就要向窦全看去,窦保马上将窦建德抱住:
“叔叔,叔叔,你冷静一点!叔叔!”凌敬也在一边劝道:
“大王,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再说了,阵前斩将,于我军不利呀!”窦建德气的就爱你个佩刀一丢,将窦全拉起:
“混账!叫你在乐寿呆着,你不肯,非要到这里来!从现在起,削去你的所有官职爵位,你现在不是将军了,就是一个小兵,好好站岗,不得再出差错。滚吧!”窦全磕头如蒜,窦建德看也没看,带着窦保和凌敬回到了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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