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
“嗯!这位……不,你的手……”刘武周对那名草原贵族笑了笑:
“这位兄弟,我的手没有事,请这位兄弟收回你的匕首。”随后,刘武周又走向了老萨满巫师,在老萨满巫师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感觉刘武周就像从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样。
“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刘武周咧开嘴巴笑了起来:
“怎么了,大萨满,大巫师,你不是怀疑我没有神灵的护佑吗?怎么,如今我已经证明了我的真实,现在就请你来证明一下你自己了。”刘武周对老萨满大巫师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如果是在平日里的话,老萨满大巫师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这样对他的,可是,今天老萨满大巫师却不敢又半分的嚣张:
“你……你不是……你不是人,你!你是……你是一个魔鬼,地狱中的魔鬼。”刘武周大笑道:
“哈哈哈!老萨满,大巫师,你现在说我是神人也好,是魔鬼也好,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证明我是错的。各位大头人,大贵族老爷,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你们的牲畜是如何难产,你们的族人是如何染上瘟疫的吗?”在场的草原贵族们一听,都大声的高声呼喊到:
“我们想知道,我们都想知道。”
“你说,讲这个罪魁祸首说出来。说出来。”刘武周走到老萨满巫师的身边大声说道:
“不是在下不说,而是因为老萨满不相信,所以为了证实在下所言非虚,就请;老萨满也做一下在下所做的事情,以证实在下的清白。等证明在下的所言真实后,再说不迟,怎么样?”老萨满被逼的没有办法,一步一蹒跚的走向那口油锅,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放了下去:
“啊!”老萨满大巫师惨叫一声,众人向老萨满大巫师的手看去,只见上面全部都是被烫伤的血泡。老萨满大巫师捂着自己的伤口向刘武周说道:
“好了,这位来自远方的客人,我承认你也受到了神明的护佑,现在就请你这位来自远方的客人说出到底是谁制造了这场天灾。”刘武周继续笑道:
“哈哈哈!老萨满大巫师何必否认呢?那场使得整个漠南草原牲因为畜难产减半,并且导致部落中青壮年急速减少的罪魁就是你。”刘武周的话使得在场的众人都大吃一惊:
“什么?是老萨满大巫师制造了这场灾难,怎么可能呢?老萨满大巫师德高望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是啊!老萨满大巫师在我们奚部落多年,一向帮助我们消灾解难,怎么可能来害我们呢?”甚至有人大声向刘武周质问道:
“这为远方来的客人,我们草原人对待真心对待我们的客人是非常热情的,可是,如果你不是我们的朋友,而是我们的敌人的话,那么,你就不用在说什么了?你说老萨满大巫师做的,你有什么证据?有什么根据?”刘武周回答道:
“根据……哼哼哼!根据就是被绑在柱子上的阿依娜,老萨满大巫师垂涎于阿依娜的美色,所以才会提出要让阿依娜去做老萨满大巫师的徒弟,可是由于马哈吐楼给阿依娜破了身子,老萨满大巫师怀恨在心,所以陷害马哈吐楼和阿依娜两个人,说马哈吐楼和阿依娜两个人的孩子是灾星,说阿依娜是勾引马哈吐楼的魔鬼。”听了刘武周的话后,大家在心里都明白,草原上的祭祀祭祖仪式中,老萨满和女徒弟以男女床底上的运动比比皆是,所以大家听到刘武周的话后都不吃惊。不过就以这个理由说老萨满大巫师是罪魁祸首,实在难以让人心服。而老萨满大巫师也向刘武周提出质疑:
“哼哼哼!这位来自远方的客人,凡事都要有证据。你说我制造了这场灾难,你的人证呢?你的物证呢?哈哈哈!没有人证明你的话,没有物证证明你的推断,你不要想冤枉我,各位大头领,大头人,伟大的頡利可汗,我冤枉啊!”突然,老萨满大巫师的两个女徒弟突然上前大喊道:
“我们可以证明……”老萨满大巫师的两个女徒弟还没有说完,老萨满大巫师喊道:
“萨日娜,乌里珍,你们不要胡说。”萨日娜,乌里珍跑到老萨满大巫师面前大吼道:
“不!我们并没有胡说,这个老混蛋,我们再也不会手你的摆布了。”接着,萨日娜,乌里珍跑到在场的各大部落的代表头人面前说道:
“当初没有得到阿依娜姐姐,心中一直怀恨在心,后来,暗中嘱咐炼制无尾草的草汁,命令我们洒在各大部落平日放牧的草地牧场上,借以陷害阿依娜姐姐,各位大头人、大首领饶命啊!”萨日娜,乌里珍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老萨满大巫师的眼中透露出了绝望,马上拔出了一个用尖牛角制作的法器,刺入了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