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众志成城,立我为主,希望在下重新带领大家夺回夏县,那我们就在我大哥灵前起誓。”说完,吕崇越将茅草屋的一面墙壁上的砖挖开,从里头拿出了魏王吕公崇茂之灵位,并且摆上香案,又拿出了数十个大碗,倒满了酒,将手腕割破后,把血滴在了碗中,数十名领头人也将自己的手腕割破后,滴在了酒碗里,并且在吕崇越的带领下恭恭敬敬的与在场的人都跪了下来:
“大哥在上!我吕崇越今天在你的灵前对天发誓,一定要带领着众位弟兄夺回夏县,并且到时候还要拿李世民的人头来祭拜你,一雪你当日冤死之屈。”
“我等愿意尊吕崇越为魏王,并且夺回夏县,誓取李世民的人头来祭拜大王,一雪大王当日冤死之屈。”
“干!”
“干!”吕崇越与众位头领一起喝下血酒之后将碗摔碎。
“各位!我们现在来商议一下如何起事,要知道,虽然我们现在的人数比起唐军留守人员更多一些,但是却缺少兵器,而且大多都是老弱,不能与寻相硬拼,所以,本王现在想听听各位的意见。”吕大牛向吕崇越说道:
“王爷,小人倒有一个主意。”
“哦!大牛,你说说看……”
“王爷!最近李世民那厮军情紧急,时常向寻相催要粮草军饷,为了保证粮草军饷的按时供应,寻相没三天都会来粮草营视察一次,明天正好是他来粮草营视察的日子,还会在粮草营中用早饭,我们先在做早饭的时候,在唐军的早饭里下上巴豆,让粮草营的唐军士兵和监工们拉肚子,在将寻相生擒,到时候再押着他打开夏县的城门。这样我们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控制全城!”吕崇越答应道:
“好啊!真乃妙计。就按大牛说的办!”到了第二天早上,寻相还是像以往一样前往了粮草大营。
“啊!寻大人啊!下官有礼了。”
“哦!是付管带啊!这粮草大营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些民夫苦力可有什么闹事的事情!?还有人手可够,有没有什么生病,重伤死亡的呀!?”
“请大人放心,这粮草大营一切安好,另外我们粮草大营四千七百三十二名苦力民夫五一人生病、重伤死亡。”
“哦!那就好!你这粮草答应可是关系到秦王殿下的兵家大事,不得有误啊!还有,秦王殿下又有信来,催促我们加送粮草到军前。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大人,这粮草没有神什么问题,就是我们运粮的人手不够啊”
“混账!人手不够难道不会去招?!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民夫们一天一夜的干嘛!”
“啊!这恐怕不行!秦王走的时候特以交代,不得虐待民夫。再说了,这一体那干三个时辰,每五天还有一个休沐日是秦王殿下定的,下官如果要修改,恐怕秦王殿下,哎哟!”付管带的脸上挨了一鞭子。
“说你是个混账你还真是个混账!你那只耳朵看到我让你虐待民夫了,只是如今情况紧急。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耽误了秦王的兵事,你我统统脑袋搬家。”
“是是是!下官明白了。”付管带磕头不迭。看到付管带这样磕头,寻相的脸色慢慢好起来了。
“行了!既然开窍了就马上去办吧!”突然,一声怪鸣突然响起,寻相尴尬的向付管带问道:
“付大人,你这里可有什么东西可以果腹啊!”付管带赶紧起身小声回答道:
“大人,下官已经为你预备了早膳,另外还请了两个粉头在你的客帐之中。”寻相一听,马上会心的笑了一声:
“还是你懂事!”就在寻相在课长之中用早膳的时候,突然,寻相的亲兵闯了进来:
“不好了,大人,如今粮草营的兵士全都拉起了肚子。”
“怎么回事?快去查……”突然,寻相也觉得自己的肚子也像钻心一样的痛。
“哎哟!我的肚子!”
“大人!您怎么了。”
“快去给本官去那个马桶来!”
“是!大人!”亲兵转身出了帐篷,突然从帐篷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什么事情!”寻相不放心,马上走出客帐查看,突然,一把宝剑横在了寻相的脖子上:
“寻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吕崇越!”
“现在该叫我魏王了。”吕崇越将寻相俘虏之后,又押着寻相进入了夏县城中,重新控制住了夏县城。吕崇越重新控制夏县之后,由于害怕自己势单力薄,便派出信使向洛阳王世充和晋州一带派出了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