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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宝人人有份,就是不要动刀动枪,义父可还在里面休息呢!众位亲兵听命,如果谁打扰了义父休息,一律杀无赦!”刘恩宏的亲兵听到刘恩宏的指令后,马上也手举自己的兵器答应道:
“是!谁敢动刀动枪!一律杀无赦。”在场的人听到后,马上把刀枪放下,用平生所学的拳脚功夫向自己身边与自己抢的人身上招呼,刘恩宏看着那些人的丑态,心想,‘暂时把你们都稳住了。’又走到黄来兴的面前:
“黄将军!你怎么不上去与大家一起抢,也好让晚辈看看你的拳脚功夫。”黄来兴看了刘恩宏一眼:
“刘将军,既然陛下需要静养,末将就告辞了,请转告陛下,就说末将曾经来此看望过了。”
“将军慢走!晚辈不送了!”黄来兴气冲冲的离开了,后面只有一片争抢哄闹和刘恩宏冷笑的声音。黄来兴回到自己的住处,心中愤恨。‘踏马的,本来是想借刘武周身死的消息闹事,如果刘武周不在马邑,就马上杀了刘恩宏,自立为王,与李唐谈判,如果刘武周在马邑的话,那就将刘武周一起杀掉,到时候增加与李唐谈判的筹码。谁知道功亏一篑呀!’
“嘭!”黄来兴一拳打在了桌子上。这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
“黄大人这是怎么了?看来黄大人有些不高兴啊!”黄来兴一听,只见一个侍卫亲兵打扮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嗯!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来人啊!来人啊!”黄来兴喊了半天,没有人回答黄来兴的话,并且黄来兴还看到了让自己不得不闭嘴的场景——只见自己的独子黄攻喜被人押着,脖子上多了数把钢刀!
“爹!舅舅孩儿!”由于黄攻喜从小体弱,不能练武,所以一直就在家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府中干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儿子,他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读书人,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那个侍卫打扮的人对押着黄攻喜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就将黄攻喜押了下去。
“黄大人不必紧张,在下谢叔方,是大唐齐王李元吉麾下的一员战将,此次前来不要金,不要银,更不谁要黄大人的性命!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想让黄大人帮在下一个忙……”
“啊!在下与齐王素无交往,不知道要在下帮什么忙啊!”
“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在下希望黄大人能够将黄大人镇守的东门打开,让我军可以顺利进城!”
“什么!?你让我打开东门放你们进来,这……这怎么可能?不可,刘武周陛下对我不薄!此事大逆不道,不行!不行!”黄来兴马上反对,谢叔方笑道:
“哎呀!想不到黄大人还是个忠臣义士,只是在下有些不解,当日,王仁恭大人对大人那是恩重如山,将大人由一个小兵提拔为校尉,可是刘武周杀王仁恭大人的时候,大人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刘武周兵败关中的消息一传过来,大人马上就窜连对刘恩宏不满之人,鼓动一大群将校去闹事,这难道就不是大逆不道?以在下看来,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黄大人是一个无耻小人,对付你这种人,在下只有一个字——杀!不过在下喜欢先杀了你的儿子,再杀你!把黄公子带过来,当着黄大人的面杀了。”说完,就有人要去执行谢叔方的命令,黄来兴跪在谢叔方的面前:
“谢大人!在下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谢叔方满意的笑了笑。到了晚上一更时分,刘恩宏因为白天的事情,心神不宁,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就带着自己的亲兵到马邑各处城门巡查,马邑的北门、西门、南门都还好,守将因为白天都捞到了不少财宝,很多人将捞到的财宝分出一小部分,分给了自己手下的兵士,因而北门、西门、南门的守城兵将们看到刘恩宏都很热情:
“弟兄们都辛苦了。”
“啊!不辛苦!陛下对于我们这么大方,哪有拿了钱财不办事的道理。”
“是啊!刘大人,请转告陛下,我等一定好好巡查,不让唐军攻进城来!”
“好!众位将军,众位弟兄!你们好好干,陛下不会忘记你们的。”可是到了东门,刘恩宏发现黄来兴正在东门那里跟自己守城门的士兵嘀咕着什么,刘恩宏向黄来兴喊了一声:
“黄将军,在嘀咕什么呢?”黄来兴看到刘恩宏后,表情有些不自然:
“呀!是刘大人啊!今天来是……”
“哦!日常巡查!”刘恩宏觉得黄来兴面色古怪,有些不自然:
“黄大人,你这时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白天的事情让黄大人丢了面子。”
“没有!没有!”刘恩宏觉得黄来兴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突然,刘恩宏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黄大人,该不会是在下来巡查,坏了你的什么好事?或者说,你想开城门投降,觉得在下碍眼是吗?”刘恩宏的话刚说完,黄来兴的脸色大变,刘恩宏马上要抽出刘武周给他的佩刀:
“好你个黄来兴,你胆敢背叛我义父,劳资砍了你。”还没等刘恩宏拔出佩刀,身后就露出了一节刀刃。
“不好意思!你要先死!黄大人,事不宜迟,速速打开城门!”刘恩宏不甘的双眼里,看到了黄来兴和那个杀自己的人指挥着部下,将马邑的东门打开,大批唐军进入了马邑城,马邑城陷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