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歌姬一起胡闹的画像。尤其是独孤怀恩屁股上的胎记画的十分清晰。还有各种各样的姿势——什么女上男下、男上女下、男前女后……
“大人何必如此紧张呢?这几幅画卷可是在下请民间高手所做,不知道大人觉得笔力如何?另外形象可还生动啊!另外大人放心,这些画不只一幅,还有很多,就在长安,如果在下愿意,这些画不但长安的各大世家贵族都有一幅,另外贵国皇上也会看到的。大人到时候可是名声大显啊!”独孤怀恩看着刘恩平的脸,只感觉这个人是一个魔鬼。
“你到底是谁?你来找本官有什么事情?”
“呵呵!在下是敝国马邑天兴皇帝(刘武周)的义子,刘恩平。敝国受到李唐侵犯,敝国皇帝因此下令,让在下前来与大人一起联系商议,如何避免这次兵灾,如果能够化干戈为玉帛最好!”
“哦!是这样啊!可是,皇上心意已定,本官身为臣下,能力有限呀!无法改变皇上的心意呀!你还是走吧!这件事情本官没有办法帮你!只好自认倒霉了。”
“呃!独孤大人太妄自菲薄了,大人身为李唐皇帝近亲,别人说这话,在下可能会信,大人说这话,在下就不信了,对了,这些日子,我的义兄怎么没有看到?”
“不知道先生的义兄是哪位呀?!”刘恩平笑道:
“独孤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府上不是有一位叫独孤恩泰的管事吗?怎么没有见到他呀!”
“哦!瞧本官这记性!令兄最近生病了,在后院修养,来人啊!快带本官去,本官亲自将令兄请来!”听了刘恩平的叙述,独孤恩泰轻轻的输了一口气:
“恩平!自小你就比为兄古灵精怪,这法子只有你才想的出来!不过如果不是你,恐怕为兄真的要死了。”刘恩平也笑道:
“呃!恩泰兄!以我看,这个独孤怀恩是个无耻小人,如果我们不使些非常手段,恐怕我们兄弟二人人命不保啊!”独孤恩泰点点头。过了两天后,独孤怀恩的府中的仆役都被换了,而独孤怀恩府邸的管家也换成了独孤恩泰,另外又多了一个独孤恩平的管事。其后,独孤怀恩又从朝中带回来了李元吉停滞不前,不予进兵的消息。
“什么?齐王李元吉在漠南一带不予进兵。”
“是的!据齐王李元吉在漠南传过来的奏则称,说什么士兵快步行军,十分疲惫,不过有很多官员暗地里议论说是齐王手下没有良将,害怕马邑刘武周的兵威,害怕再次失力丢丑!所以才没有进兵!朝中的言官已经上书弹劾齐王李元吉,说齐王李元吉畏兵不战,希望皇帝夺去李元吉的兵权,由秦王李世民代替。不过太子李建成却十分力挺李元吉,说李元吉终归年轻,心中有些畏惧也是已然。”
“那李渊有什么对策?”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向独孤怀恩问道:
“皇上暂时还没有下文,只是让我们这些大臣等候下回早朝的时候听旨!”独孤怀恩和独孤恩平商量道:
“恩平!你从小就足智多谋!你怎么看?”
“恩泰大哥!依小弟看,李渊一定会让秦王李世民出兵帮助李元吉,因为李世民相比李元吉来说,用兵韬略更加熟悉。李世民出兵势在必行!”独孤恩泰点点头:
“恩平!你说我们怎么办?”独孤恩平思索了一下:
“恩泰大哥!我们不如这样……”独孤恩平在独孤恩泰的耳边轻轻的嘀咕着,独孤怀恩在独孤恩泰、独孤恩平两兄弟的指使下,独孤怀恩来到了李渊的寝宫,把李渊从嫔妃的肚皮上拉了起来,李渊心中不悦,如果不是因为独孤怀恩是自己母亲的亲族,李渊早就发火了:
“怀恩啊!你这么晚了来见朕有什么事情啊!?”
“皇上!如今马邑军情紧急,窦建德又在幽州进犯,我们必须马上派出第二路兵马从黄河渡口直接兵入山西腹地,在窦建德平定幽州之时尽快结束马邑之事,不然窦建德得到幽州之后,就会与突厥联成一体,对我李唐不利呀!”李渊觉得有理,点点头:
“那以怀恩你的意思是?”
“臣举荐秦王殿下,秦王李世民殿下久在军旅,熟知兵法,军中多位将军都很信服秦王。臣以为秦王殿下是最佳人选!”李渊点点头:
“嗯!怀恩啊!你说的对,朕准奏!”李渊下旨后,正准备再回到妃嫔的肚皮上,独孤怀恩又启奏道:
“皇上!臣还有一件事情!这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草之事事关重大,臣请主持粮草之事!”李渊有些狐疑的看着独孤怀恩:
“臣那次被马邑兵败,也想雪耻!请皇上给下臣这个机会!”
“好!朕答应你!”
“臣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