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和包容,一点也不像年轻人,没有年轻人的活力,对生活、对未来充满希望。
郝宝贝感觉到姚思萱在看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这是怎么了?情绪怎么低落起来?她还小,还年轻,她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她了。
郝宝贝看着姚思萱年青美丽的面孔一笑,“好了,我没事了,喝酒吧,你会喝吗?我可是没喝过的。”
既然还年轻,那就疯狂吧!疯狂过才会给她的人生留下美好的印记。
郝宝贝拉着姚思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多时就有许多同学加入了进来,同时也开始玩起了游戏。划拳、成语接龙、作诗、对对子、真心话大冒险,几个游戏下来桌子上的人也不多了。
郝宝贝侧身趴在椅子上,大腿一个搭在姚思萱的身上,一个耷拉在地上。姚思萱让郝宝贝压着大腿,整个人却趴在了桌子上。
两人此时虽然喝多了,可神志还算清醒,一边闭眼一边还在聊天。
廖凡白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廖凡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打横抱起郝宝贝,又和一边没喝酒的同学说了一声,让后面跟着来的薛千易和佟寒安扶着姚思萱一起出了门。
问清楚姚思萱的电话后,薛千易给她家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人过来接,几人就站在酒店门前的马路边上等着姚思萱的家长过来。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低头看她,她的小丫头自打他进门后就一声不吱,乖巧的让人心疼。她的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头发挡住了她半边脸,什么都看不清楚,可廖凡白就觉得她现在正委屈着。
郝宝贝的确感觉到了委屈,廖男神第一次公主抱,她却喝多了,样子丑毕了不说,还恶心的想吐。要是让廖男神知道了会不会误会她不想让他抱啊?
可是她好高兴他这么抱着她啊,感觉自己就像个公主,是他最心爱的人。
该死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第一次的公主抱应该是在美好的气氛中进行。烛光晚餐,玫瑰钻戒一样都不能少,翩翩起舞后,他抱着她走向床铺,然后再深深一吻。
啊~,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她好污啊!
郝宝贝动了动,不好意思地将头深埋进廖凡白的怀里,没让他看见她脸色通红,都能冒烟了。
就这样吧,都已经抱过了她能怎么办?还是下次再期待吧。
廖凡白看着郝宝贝若有所思,半晌后嘴角微挑,眼里闪过笑意。
他的宝贝在想些什么?脸怎么这么红?刚刚喝完酒后都没这样,这是不好意思了?
害羞的宝贝好可爱,真想亲一口。
廖凡白抬头脸色不善地扫了眼前面的薛千易和佟寒安、姚思萱三人。
要不是有他们在,这时他都亲上了,都是他们害的,他都没能亲到他的宝贝。
太碍眼了!要是他们能消失就好了。下次一定要先走,离他们远点儿,这样他就能随心所欲了。
前面三人突然打了个冷战,感觉有些冷。
薛千易抬头看了看天。
“没什么风啊?怎么感觉有点冷呢?这才七月末就冷了?不能啊!”
佟寒安白了他一眼。
傻叉!他怎么跟这个傻了吧唧的人成为朋友的?当时他的智商在哪里?被狗吃了吧?
无辜躺枪的笨笨打了个喷嚏,抬起大爪子扒拉扒拉鼻子,闭上眼又躺了回去。
天大地大都没有它睡觉大,它的铲屎官还没回来,趁此机会多睡会儿,等她回来就没它好日子过了。
郝宝贝每天临睡前的一通揉搓它都怕了,见到她回来就躲,可她总能找到它再把它拖回去,然后等着它的是更难忍的撸毛。
各种“按摩”手法在它身上换着花样的施展,是条狗都忍不了。
没过十分钟姚思萱的爸爸就到了,感谢了几人的照顾后,扶着姚思萱离开了。
他们走后没多久廖楚生也到了,拉上四人又往回反。
廖楚生担心地看了眼后座上的郝宝贝,“宝宝没事吧?怎么喝多了?”
廖凡白伸手温柔地将郝宝贝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她精致的容颜,嘴上回答道:“高兴的呗,难得高兴一回,回家后就别说她了。”
廖楚生又在倒后镜里扫了他一眼。
你倒是会心疼人,只是你那未来丈母娘不知道会不会听你的。
到家后廖凡白又是公主抱将郝宝贝抱上了楼。
一直装睡不想面对廖楚生关心的脸色的郝宝贝骂娘。
麻蛋!第二次也没了,她的公主抱啊!呜呜呜呜……。
向珊开门让几人进屋,一看见郝宝贝是被廖凡白抱回来的,脸色立时不好了。
这是喝了多少啊?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的烂醉如泥的,让人家怎么想?
廖凡白将郝宝贝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又给她盖好棉子,这才随着众人出了房间。
“向姨,今天高兴,她是被人劝着喝了这么多,不过好像也没喝多少,只是她不胜酒力,一点就醉了,你就别说她了,后天我们就要走了,你再说她她会难过的。”
廖凡白直接搬出明天要走的事为郝宝贝求情,向珊这才脸色好了点,笑着将人送出家门。
小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老娘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想骗我?你还嫩了点儿!要不是看在我家宝宝还挺喜欢和你在一起呆着的,老娘早就削你了,还留着你给她求情?老娘管不管你学习好坏我闺女用不用得上你,敢肖想我闺女,照削不误。
这小子挺能的,也能配的上她闺女了。
学习好,能挣钱,长相英俊也不花心,这样的男孩子还真不多见。先这么着吧,年纪还小,也谅他做不出什么事来,看他以后什么样,要是有一点对闺女不好,立马“封杀”。
被未来丈母娘当成狼崽子的廖凡白,还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向珊的重视,并且打算暂时放过他一马,看他以后的表现。
可是郝志文就不一样了,他现在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瞪着廖凡白的背影眼神儿都能杀廖凡白几个来回了。
“这小子不安好心。”
拉着媳妇坐在沙发上,郝志文的脸色还漆黑无比,难看的要命。
他也是男人,他也曾年轻过,他媳妇是怎么被他追到手的他比谁都清楚,廖凡白看闺女的眼神和他年轻时看媳妇的眼神一样,都跟狼似的,恨不得吃了对方。
以前他们还小,他也没往这方面想,可今天他陡然发现,他家养了十几年的小白菜就要被猪拱了,他脸色能好就奇了怪了!
向珊叹了口气,安慰地拍拍郝志文的手臂。
“他们还小呢,看看再说吧。小凡那孩子不像是心里没谱的,宝贝也不是随便的孩子,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虽然在安慰丈夫,可何尝不是安慰自己。
自家孩子自己担心,她家宝贝是女孩儿,真出了事儿,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们?
郝志文被暂时安抚住了,动了动嘴皮子没再说什么。
他们才15岁,暂时应该不会有事,时间还来得及,过个十年八年的看看再说也好。要是他真敢在此期间对宝贝做出什么事,他管他是什么背景?照样收拾。就是真的在一起了,他敢负了他宝贝闺女,看他不打断他的腿。
两人现在不知道,等廖凡白三年后瞒着他们将宝贝闺女拐去领了结婚证后,气的他们捶足顿胸,恨不能将现在的自己拎出去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