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萧思,今年三十岁左右,是一个职业拳击手。
从我来到这个破楼里,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天了。
我的心情很烦躁。
本来今天练的正好好的,盘算着下一场比赛打谁呢,突然就来到了这么个破地方。
最开始看到那个一楼的管理员老头,我本想给他点颜色瞧一瞧,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在看到他的脖子之后,我怂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死人。
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当我拽住他的衣领子的时候,才感觉到一股渗人的凉意,甚至这老头那浑浊的死人眼睛,还有些凸起。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最怂的一次。
我从小练块,就是为了壮胆,为了无论遇到什么东西,都能够用我的拳头和意志,迎风而上。
但当真正接触过这玩意之后,我意识到,有些隐藏在人类内心深处的恐惧,武林你是无论多么的强壮,胆子有多么的大,都是无法控制的。
太可怕了。
之后,我听那个刀疤脸,叫什么来着?白择,对。
这人说,这地方是什么鬼景巴拉巴拉的一大堆,我听了个大致意思,心道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但能理解到其中的重点。
鬼是真实存在的,就在这这栋公寓楼之中。
而像这个作为管理员的死人老头一样的玩意,这栋楼里还有不计其数,让人头皮发麻。
之后的两晚,我房间里出现的异状,是右墙上的裂缝。
它在越来越大,好像里边要钻出什么东西。
同时,那种无处不在的危机感,充斥在我的感官中。
我曾经参加过猎兽俱乐部,打过真正的野生猛兽。
这种感觉,和那些躲在树林里的野兽差不多,是一种被锁定了的感觉。
它们和藏在自然中的野兽一样,也在某个地方,紧锁着我们。
所以,这几天我都没有有松懈过,一直在提防可能出现的东西。
前两晚,听到敲门声和那个裂缝里墙灰掉落的声音,我是无所谓的。
真正显露出身形之前,鬼那些所谓的前兆根本吓不倒我。
因此,我坐在屋子里那个唯一能看的椅子上,一直在盯着那个墙上的缝隙看,有点好奇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而后,在第三天的白天,我得知了高祥的死讯,心里有些感觉到同情。
这个有些沉闷的孩子,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自己又瘦又小,总被人指指点点,明朝暗讽。
在下定决心后,锻炼了将近十几年的时间,同时一直在练习拳击,就为了证明我自己,是一个强者。
想到这,可惜了,高祥。
我会记住你的名字的。
而后,我跟随着白择和夏烟儿去了六楼。
我们再次在六楼看到了那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看起来和这栋楼里其他的死人住户一样格格不入。
之前白择和吴用说,这就是死人电台讲的故事里那个主人公。
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之前在家听那个什么玩意,跳楼阳台,里边讲的是什么。
当时就是耳朵听个响,脑子在想别的事情。
他们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后,就看着那个男人走进了六楼的一个房间。
我这个人不喜欢想太多,就没参与白择和夏烟儿在说的什么东西。
之后白择敲了敲那个男人的门,并没有得到回应。
但在我们掉头准备小楼的时候,那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再次出现,我回头一撇,隐约看到那个男人好像从门后露出了半张脸,像蛇一样的半藏在门后,偷瞄着我们。
白择说,这个人,就是这个鬼景的关键什么的,还说已经过去了太久了,就快到鬼发生作用的时间了。
我心里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玩意,但还是点了点头,应和了他一下。
之后,我们再下楼的时候,发现了那个秃头佬和刘荷。
她们两个正在下楼梯,身姿僵硬,面目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一对眼球布满了红血丝,几欲突出眼眶。
看到他们这种状态,我想起了之前在上楼的时候看到的高祥,这代表着,他们已经死了。
我心里一惊,心道发生什么了?吴用呢?
随后,我们忍受着这两个已经死去之人的盯视,在一楼的走廊里,敲响了吴用的房间。
在过了一会后,我们看见了吴用打开了门,把我们叫了进去,说是要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们。
他说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那个死秃头佬先是害人,之后又害死了自己。
我心里骂了一声活该。
但我听了一会后,才反应过味来,你在这说了半天你观察到了什么,合着你是早就知道那个死秃佬图谋不轨,在看戏呢?
当时,我脑子一热,愤怒就冲上了我的心头。
我可以忍受你见死不救,但觉得不允许你明知故纵。
我抓住了吴用的领子,把他拽到了跟前。
他身体和脸都很瘦,人也不高,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这样的弱鸡,我在擂台上一拳就能打倒。
我问他,为什么明知道秃头佬想要害人,你还要故意放纵他?
吴用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告诉我,是为了验证一些东西。
我明白了过来。
他这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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